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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老爺滿意的看了莫清寒好幾眼：&ldo;嗯，不錯，學琴好啊！&rdo;

看來方立新那小兔崽子是想拉他家乖兒子下水呢，還好他機智英明，沒有直接把程以墨抓起來打一頓。

現在他對念書感興趣了，就更不能讓女色誤導他了！

程家老爺看莫清寒是越看越順眼：&ldo;清寒，你好好教他，我先走了。&rdo;

莫清寒和程以墨同時站起身子，送程家老爺出去。

等他爹徹底走遠，程以墨才滿臉黑沉的抓住莫清寒胸前的衣衫：&ldo;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rdo;

誰知道莫清寒卻湊近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ldo;你自己想。&rdo;

程以墨愣在原地許久，大腦放空，一副被莫清寒的美色所迷的模樣。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莫清寒已經放下了手上的書，去了內室。

&ldo;……我要是能想起來還問你做什麼。&rdo;

程以墨不斷勸說自己，又趴在桌子上，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陽光，想要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早上起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被換過了，肯定是先生幫忙給換的。

程以墨閉上眼睛，思索起來‐‐

晚上從怡紅院出來，他又喝多了酒，笑起來就跟個二傻子一樣。

莫清寒好不容易帶他回書廬，想要找點熱水來給他擦擦臉，沒想到他一離開，在半夢半醒之間的程以墨忽然嚎了兩聲：&ldo;我為啥……為啥對男人硬了……&rdo;

他的眼角還有淚水，看上去倒是傷心又可憐。

莫清寒的心一下子就軟了：&ldo;阿墨。&rdo;

誰知道程以墨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睜開了雙眼，他滿臉通紅的盯著他：&ldo;先生……你也會對男人硬嗎？&rdo;

莫清寒啞然失笑：&ldo;會。&rdo;只對你。

程以墨的眼睛忽然一亮：&ldo;真的？&rdo;

莫清寒啞聲說：&ldo;真的。&rdo;

程以墨笑得傻極了，一把將莫清寒拉到床上，挑眉看他：&ldo;那你對我硬一個看看？&rdo;

莫清寒的眼裡冒著火：&ldo;你真的想？&rdo;

程以墨喝多了，嘟囔了幾句：&ldo;證明我是正常的啊！&rdo;

莫清寒一聽這句話，反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把被子給他蓋好：&ldo;別鬧。&rdo;

程以墨眨了眨眼，腦子放空。

等莫清寒走後，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屋子裡，程以墨的心裡亂糟糟的，一時之間還無法承受自己只能對男人硬的這個事實。

小鎮太小了，又偏僻，這裡沒什麼男人和男人相愛的先例。

即便是有，程老爺也不會讓程以墨聽到，他就自然而然的覺得這件事是很不好的。

可莫清寒對他說，他也會對男人硬，折讓程以墨瞬間就覺得擁有了堅實的戰友！

等莫清寒回來了之後，發現程以墨扯著自己的衣服，幾乎把衣服都快扯爛了。他的眼眸幽深，拿著濕帕子走了過來，程以墨見人回來了，立馬又坐了起來。

這一世的阿墨總是這樣，彷彿擁有無限的活力一樣。

莫清寒想了想程以墨的年紀，也有些釋懷。

程以墨看著他，就像看肉一樣，眼神發著亮：&ldo;先生，你回來了？&rdo;

莫清寒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