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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恆的聲音比酒還清冽,怎麼說呢,就是剛聽一耳朵能降溫,再細品第二耳朵,薛煬就覺得全世界都在晃。
是啊,那小玩意在哪呢?
薛煬有點不記得了,當時是林恆結的帳,林恆把東西掃進袋子就走,他還真沒注意放哪去了:「是……不是在火鍋裡?」
林恆忽然就笑了起來:「被你吃了?」
「艹,誰吃那玩意兒?」
「草莓味兒的,」林恆掐了把薛煬的臉,「超薄勁辣款。」
薛煬抹了把臉,不行,他得去看看,他是不是真拿的這個味兒。
林恆握著他腰的手勁兒也挺大,薛煬這麼猛地起身居然沒掙開,而是被林恆甩在了床上,他還翻身坐到了薛煬腰上。
「薛煬,我有沒有說過你特碼就是欠?」
薛煬搖搖頭,誠摯道:「沒有。」
「哈哈,我現在說,你特碼欠到家了,」林恆捏著薛煬的下巴,「你來招惹我是什麼意思?帶我體驗一下男人的友情是吧?撩完就想跑,你以為你跑得了?」
薛煬的下巴被林恆都捏紅了,沒還嘴,他在努力思考,他什麼時候撩完就要跑?
林恆說著說著拍了拍薛煬的臉:「今晚就讓你跑不了。」
薛煬都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林恆刷地扒了他的褲子。
薛煬今天穿的是校服,運動褲的鬆緊帶不要太好扒,瞬間就露了大半個腚來。
這事態發展的就算是薛煬都轉不過彎來了,林恆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沒等他想明白,林恆卻放開了他,起身去翻袋子去了,薛煬木然地拎起褲子,傻不愣登地幫林恆一起找。
一大袋子的食材裡頭找一個不到巴掌大的盒子,兩個人還是醉不拉幾的狀態,翻了好一會兒才翻到。
林恆瞅著那小盒子露了個奇怪的笑,好像對著不可抗力認命一樣。
薛煬無措地抓著盒子看他:「還真是草莓超薄的。」
林恆忽然就笑不可遏,拍桌……哦不,拍地大笑。
那笑還特別有傳染力,薛煬眉眼之間都是迷茫,卻也傻不愣登地跟著笑。
虧得這時候隔壁沒人,要是那位暴躁大哥在,恐怕得上演一出隔牆大罵。
薛煬迷茫地陪著林恆笑,就是不知道為何,他好像覺得林恆有點可憐。
「到底怎麼了?」
林恆沒搭理他,笑到沒力氣,林恆拽著薛煬,薛煬摟著林恆,兩個人又回到了床上,並排看天花板,樓下的酒吧依舊放著動感的死亡重金屬,節奏的鼓點被隔音毯過濾,就剩和地板的共振,沿著床柱子傳導到兩個人的心臟,一起急驟地跟著跳。
屋裡只有寫字檯上的檯燈在亮,調著護眼模式,柔和不刺眼,就是照的範圍有點小。
林恆的手突兀地摸上了薛煬,他翻了個身,和薛煬面對面,那雙眼睛裡一絲兒迷茫也沒有,又明又亮。
薛煬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用比較形象的形容就是,他覺得他一頭栽到了即將噴發的火山口,瞬間身銷形毀,連渣都不剩。
第36章
早上醒過來,薛煬的眼睛腫的都要睜不開了,嘴角耷拉著,抱著身邊溫溫的舒服「抱枕」就一頓猛蹭。
「再蹭就把你扔出去。」
林恆的聲音特別冷,有點嘶啞,還帶著疲憊。
薛煬特別想對他說讓你昨晚撕心裂肺地笑,看,嗓子劈了吧!
這時候好像都還沒什麼反應。
房間裡的味道實在不是太好聞,冷掉的火鍋有辛辣味兒,那瓶所謂的陳年花雕倒在地上,淌了一地的酒,空凋在轉,壓縮機隔個半小時就呼啦一陣響,除此之外,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