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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白莎莎登時更加困惑，&ldo;赤赤，你是不是又有什麼計劃？&rdo;

蘇瓷卻不願再多講，只拜託她：&ldo;莎莎你給了我啟發，你和校慶主管那邊很熟對不對，你幫我一個忙……&rdo;

兩人貼耳說了好一陣悄悄話，直到霍放來到後門，直勾勾盯著蘇瓷，白莎莎才依依不捨地轉過頭去。

&ldo;蘇瓷，你跟我出來下。&rdo;霍放悄悄她的桌子，轉身往外。

&ldo;霍放，早自習呢。&rdo;蘇瓷提醒他，&ldo;你答應過我。&rdo;

韜光養晦，更要好好學習。

霍放卻像是有點不耐，嘖一聲：&ldo;你先來再說。&rdo;

蘇瓷沒辦法，只好跟著他曠了早讀。

他們一前一後來到操場，蘇瓷問他：&ldo;霍放，你叫我出來到底要幹嘛？&rdo;

&ldo;不要上臺表演。&rdo;他道出目的，&ldo;蘇西那邊我替你解決，你只要好好學習，好好畫畫就行。&rdo;

&ldo;你知道我在畫畫？&rdo;蘇瓷奇怪。

霍放微頓，回：&ldo;上次買了畫板你沒用？&rdo;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商場，霍放的確見證了一切。

&ldo;霍放，沒關係的，我心裡有數。&rdo;蘇瓷以為他和白莎莎一樣，只是擔心她受蘇西的欺負。

只有霍放自己知道，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蘇瓷上輩子也上臺表演過，比這次要晚，寒假過後的文藝匯演，她蛻變成所有女孩子想成為的模樣。

那時，少女脫離苦難，嬌養之後面板瓷白不再發黃；瘦削的身材漸漸豐盈，出落得恰到好處；她應該在打扮上下了苦功夫，不再穿毫無質感的粉裙子，一襲潔白飄逸的長裙將她襯得像林間精靈。

雖然這世，蘇瓷沒有再嘗試那麼多花裡胡哨的裙子，她總是穿一身單薄寬大的運動衫，但霍放知道，她還是在一點點不可控地變美。

她的五官一直都很好看，一雙內勾外挑的桃花眼無人不誇，她只不過被黃皮遮掩的美貌。

只有霍放注意到，蘇瓷已經在褪去醜小鴨的外殼，她細瘦的手腕現在已經白皙無暇了，唯有每天被曬的臉還有些許泛黃。

上臺表演肯定會帶妝，也會換上好看的裙子，他所珍藏的寶物，將又要被別人所看見、所覬覦。

他很自私，他不想別人發現她的美好。

&ldo;沒必要。&rdo;

但霍放不能那樣說，只能跟著蘇瓷將原因往蘇西身上引：&ldo;你沒有必要為了蘇西打亂節奏。&rdo;

他裝得一本正經：&ldo;不是告訴我下次月考要進步20名？校慶後就是月考，蘇瓷，聽我的行不行？&rdo;

蘇瓷感到些微驚訝，她沒想到，霍放會因為一個校慶，就這樣鄭重其事。

&ldo;霍放，我沒有打亂自己的節奏。&rdo;她認真解釋，&ldo;鋼琴我也在學，我是真的想要試一試。&rdo;

參與校慶的確因蘇西而起，但她也是真的想要去體驗，那些不曾有過的學生時代的生活。

少年偏執，她更倔強。

&ldo;霍放，你別勸了，我想參加。&rdo;蘇瓷對他粲然一笑，&ldo;我彈琴給你聽，聽不聽？&rdo;

她又開始向他撒嬌了。

面對這樣的蘇瓷，霍放感到束手無策。

他沉默著，思考該怎樣說服她放棄。

蘇瓷卻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轉頭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