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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不能設法弄明白東方的這些事嗎！&rdo;這話與其說是想說服維克多，不如說是他鬱悶之下一種與事無補的任性和發洩。

這種孩子式的任性，除了在盧瑟面前之外，就算是在國王陛下，他的父親面前，他也是很少表露的。雖然對維克多這個小叔叔，他又妒忌又想親近，又忌憚還又十分羨慕，自己都說不清是怎麼一種心情，但無疑地，他並不介意在暴露真面目之後，依然承認，在很多方面，維克多比他強，很多他做不了的事，他理所當然地會認為維克多能做得更好一些。

只是，這種奇妙的心境，維克多沒有察覺，理查自己卻也並不曾意識到。盧瑟或許發現了一點，卻完全沒有提醒理查的意思。

&ldo;這麼想弄明白他的底細？&rdo;

&ldo;當然想啊！為了我的愛情我的幸福我的人生，無論如何一定要弄清楚的，否則我未來的妻子到哪裡去找……&rdo;理查說得嘴響。

維克多隻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什麼嘲笑或譏諷的表情，甚至沒有稍稍長久的凝視。

只是這麼平淡的目光，居然讓理查厚如城牆的臉皮微紅：&ldo;當然，主要還是為了……&rdo;他亂咳幾聲：&ldo;以我的身份，碰上他這種強者，有點兒想法很正常吧？維克多，你總不會以為，所有的王子都象你這樣吧。&rdo;

維克多不說話，輕輕放鬆韁繩，由著有靈性的馬兒，自覺地向前走。

理查沉默地同他行進在隊伍的最前方，並行了很久，終於輕輕說：&ldo;你的人和他關係那麼近，你比我方便得多。你……你能幫我弄明白這些事嗎？&rdo;

維克多抬頭，再看他一眼，依然是平靜的目光，然後拔轉馬，往回去。

理查傻呆呆地看著他的行動：&ldo;你去哪兒。&rdo;

&ldo;去做你要我做的事啊。&rdo;維克多答得理所當然。

理查那平

明機靈也不知飛哪去了：&ldo;你，你這就去做？&rdo;

&ldo;既然你開口要我幫你，又不是很麻煩的事，有什麼不能做。&rdo;維克多的語氣也是平靜的：&ldo;這麼簡單的事，你要早開口直說，我自然早做了。何必還花那麼多心思，七拐八彎地玩手段。&rdo;

理查的城牆臉皮再次破功了，兩頰透出可疑的粉紅，卻也沒心思為自己去作什麼分辯，只是吶吶地問：&ldo;簡單？&rdo;

&ldo;自然。&rdo;

維克多的馬才向回走了兩步，被理查趕來，一把拉住韁繩：&ldo;簡單？你打算怎麼做？&rdo;

&ldo;你有多少疑問，我去找東方直接要答案。&rdo;維克多眼也不眨地答：&ldo;你不敢去問他，我問！&rdo;

理查差點沒掉下馬去：&ldo;直接問……&rdo;

&ldo;自然是直接問。&rdo;

人啊，聰明勁太多，就免不了用錯地方。偏偏要把最簡單的事情，用最複雜的手法去處理。東方的事，自然是問東方自己最清楚。往別處下的力氣再大，又有什麼用處？

四目相對，兩人都有點覺得對方不可理喻，無法溝通的感覺。

兩個人互相看了只極短的一瞬，理查訕訕地鬆開手，維克多已經策馬進了隊伍當中。

理查低低喊：&ldo;維克多！&rdo;

這麼低的聲音象是囈語，幸好維克多是九級騎士，耳力好得了出奇，居然還是很給面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