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3 頁)

她在地上掙紮了片刻，終於還是暈厥了過去。

☆、鄖女何人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杜峰手託著頭，坐在榻邊，緊閉著雙眼，像是就那樣熟睡了許久。杜荔陽坐起來，背靠到床頭。心口已不痛了，她看著杜峰，父親的臉色不太好，眼周的黑眼圈分外明顯，想來父親照顧了自己一整夜。她心疼地憐惜地伸手去撫摸父親的臉。

手才觸到面板的一瞬間，杜峰醒了過來，見她起來了，忙道：&ldo;怎麼樣，可還疼？&rdo;

杜荔陽笑著搖搖頭。

杜峰長籲口氣：&ldo;那就好那就好，你昨夜昏迷中一直流淚，兩隻手還死死地捂著心口，找來醫者檢視，卻什麼病也沒找出來，可嚇死我了。&rdo;

杜荔陽心疼道：&ldo;又害父親為我擔心了，其實昨天也是突然痛的，我也不記得我有心痛的毛病。&rdo;

杜峰思索片刻：&ldo;是啊，醫者也說你身體康健，不像有病的樣子。不過我還是叫醫者開了些補藥，給你補補。&rdo;

杜荔陽忽然想到：&ldo;對了父親，昨兒我聽侍女們嚼舌根，說你將我許配給了兩個公子！父親，那西廂莫不是住了兩個公子？除了那長了鬍子的老頭兒。&rdo;

杜峰一愣，旋即大笑起來：&ldo;這是哪個丫頭胡說的，看我不揪出來狠狠打一頓。&rdo;

說著，一個小侍女端著洗臉水進來，正好聽到&ldo;狠狠打一頓&rdo;的話，嚇得差點將臉盆給摔了，急急忙忙將臉盆放好跑了出去。

&ldo;父親！&rdo;杜荔陽急道，&ldo;你不會真幫我找了兩個夫婿吧！你女兒這身子骨吃不消！&rdo;

杜峰笑道：&ldo;別聽丫頭們瞎說，我只不過是看上了兩位青年，安排他們比試比試，擇優錄取做我女婿而已。&rdo;

杜荔陽撒嬌道：&ldo;父親不是答應我安排那西廂的那位公子嗎？又哪裡扯出來的兩位公子？&rdo;

杜峰拍拍她的肩，安撫道：&ldo;為父也是為你好，希望你能幸福。&rdo;說著，眼光又變得有些惆悵，他也只不過是與既定的歷史、既定的命運賭一賭，因為他知道，如果依照歷史，她的女兒與那公子棄疾根本得不到什麼好結局。

&ldo;那你打算安排他們比什麼？&rdo;杜荔陽心有不甘，萬一她的西廂公子輸了可怎麼辦？

&ldo;我希望女婿是文武全才，設三場比試吧，三局兩勝，第一場就比功夫，第二場我想比琴藝，第三場……我還沒想好。&rdo;杜峰思索起來。

&ldo;第三場比棋！&rdo;杜荔陽斬釘截鐵道。

杜峰訝然。

&ldo;而且由我來和他們比。&rdo;杜荔陽得意一笑。

‐‐

開始比試這一天，天宮做了美，給了一個溫暖的太陽和無雲的藍天。

先到比武臺的是棄疾，他站在高臺上的陽光裡，杜峰在遠處看著他，絲毫也不覺得他從蔡從侄兒變成公子棄疾有多不正常，他早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杜荔陽偷偷站在比武臺對著的樓上張望，見到棄疾，心裡像吃了蜜糖。

等了兩口茶的功夫，吳子光緩緩走來，見到杜峰先行了禮，之後走到臺上。四目相對之間，臺上的兩個男子皆震驚不已，異口同聲說出：&ldo;怎麼是你！&rdo;

杜峰斜靠在座位上，手撐著頭，對臺上道：&ldo;兩位公子竟認得？&rdo;

吳子光回道：&ldo;鄖公，這位公子乃我義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