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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又能證明什麼?」
張先生看著他冷笑一聲:「你還不明白啊?你住在那個棺材裡,還算是個活人,可斂氣符一破,你一出棺,就只是一個活死人,一個異類了啊!要不然你來我石屋那日,怎麼會怕太陽的灼氣?」
饅頭聽完,腦袋裡嗡得一響,忽然一片空白,腳下也像失了力,不受控制的往後栽了一步。
「活死人會怎麼樣?」絕兒及時扶了他一把,即使努力掩藏著,臉上仍殘留著驚懼和忐忑的□□。
張先生沒來得及回答,徐恩予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問絕兒:「難道你還不準備告訴我師父,鍋蓋頭身上金針封穴的事嗎?」
「金針封穴!?」張先生一驚,緊緊抓住了徐恩予的胳膊,「你說誰金針封穴了?」
徐恩予沒吭聲,只是看饅頭一眼,斟酌道:「大夫得有醫德,具體的,我不方便說,要問你去問他們。」
張先生沒開口問,只是利落的往絕兒身上掃了一眼,就從她躲躲閃閃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
第74章
「咳, 不用問了,這個小子定是被封了五大要穴。」
張先生鬱悶的抓了抓頭髮,挑眉往饅頭身上一瞥, 十分煩惱的說:
「你說你小子到底是什麼哪家的太子爺?斂氣符給你用了,封穴養屍之術也給你用了,施術的人讓你活這麼久,到底想幹嘛?」
張先生輕描淡寫說出來的一番話,卻讓絕兒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的這麼多, 現在又如此好心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都給說了出來,以張先生的個性, 會有這份閒心?
面對張先生的質問, 饅頭早就因六神無主而無法言語出一個字,哪怕是一句否定和質疑都說不出來。
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這副身體為何會這樣,沒有人比他更想知道。他比絕兒更像個孤兒,甚至連自己的父母是何人, 在何處都不知道。
「張先生, 你有辦法的是不是。」絕兒鼓起勇氣,站到了張先生面前, 「你好心給我們說這麼多, 不就是等著我們辦事嗎?」
張先生覷了她一眼,明顯有些意外, 「你這丫頭, 越來越精了。」
「不敢,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饅頭。」
張先生「嘿嘿」笑了兩聲:「我這不是見你們倆要好,幫他就是幫你嘛,好歹我跟你師父有些淵源吶。」
這話從張先生嘴裡說出來,他自己都不相信,想了想還是對絕兒了實話。
「也算不上幫你們吧,我也有私心,想會一會對那個鍋蓋頭幹了這些事的同道中人。」
「可如果所有的事都跟你說的那樣,那就是距離現在有好幾百年的事,你為什麼會覺得施術的人還在世?」
「不是我覺得。」張先生忽然嚴肅了起來,「人家大費周章的幹了這麼多事,難道只是為了圖新鮮?這其中肯定在謀劃著名什麼,只是沒想到時機還沒成熟,卻被你這個丫頭給橫插一腳,攪了局,將這個鍋蓋頭提前弄出來了。」
「不是我……」絕兒有口難言,劉家村的事不提也罷。反正不管怎麼樣,饅頭都已經掛在她跟前了,「這些就不提了,我們能做些什麼,該做些什麼,你就直說吧。」
「爽快!沒辜負你師父的英名!」張先生興奮的搓了搓手,兩眼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這第一步嘛,先弄清那小子的生辰八字,這樣一來,他的身份就能明朗了。」
「怎麼弄?我連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饅頭終於回過了神。
張先生皺了皺眉,沒有回答他,反而是問起了絕兒:「你也不知道怎麼問生辰八字?」
絕兒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搖著頭說:「師父只教過我測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