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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了，有這個成績不錯了，再過幾天賣得還能更好一點。&rdo;

人慢慢開始少了起來，沈寅初把活計交給小丫，小丫本來炸果篦兒就很會看火候，換成雞架雞排也熟練得很。

&ldo;媳婦兒，你拎著東西回家吧，我去接孩子。&rdo;

沈寅初騎了蘇鯉的二八大槓，心裡頭提醒自己一定要儘快攢錢買輛車，不然不說別的，接孩子都不方便。

一路騎到了藍天幼兒園，沈寅初把車子停在門口，進去接孩子。

他之前和蘇鯉來過一次，熟門熟路地到了兩個閨女的大班，卻看見倆閨女和一個小男孩一起站在阿姨面前。

這幼兒園不是公辦的，這年頭的私立幼兒園可沒有幼師出身的老師，都只是脾氣好一點的阿姨而已。沈寅初進來的時候，阿姨站了起來：&ldo;白露家長，你可來了，你家閨女把人家揍得，你看看。&rdo;

白露不服氣，大聲道：&ldo;他拽為霜辮子！還推為霜！把我妹妹推摔了！&rdo;

沈寅初頗覺意外地看了一眼白露，行啊，這小丫頭片子除了皮，還知道護著妹妹。

他再看了一眼小男孩，嚯，得了，把人家都給打哭了。

&ldo;老師，我覺得我閨女沒錯，而且這事兒你們老師有責任啊。我閨女打這小子你看見了，他拽我閨女辮子把我閨女推摔了你看不著？&rdo;

&ldo;壯壯是不對，但是這種風氣我們不能鼓勵，不然都打成一團怎麼辦？&rdo;

打成一團？那要你幼兒園老師幹什麼的？

&ldo;我說，這老師，你這話就胡攪蠻纏了吧？都打成一團你們老師幹什麼呢？吃乾飯的？小孩打打鬧鬧正常，&rdo;他也沒打算揪著小男孩不放，但是這老師說話就難免不好聽了點，&ldo;但是你們老師沒看住，倒賴我閨女？不是有我大閨女，我小閨女不得讓這小皮猴欺負死？&rdo;

&ldo;那你閨女把人家打哭了，道歉總應該吧？&rdo;

正說著，另一個家長風風火火地進來了：&ldo;老師，我借著電話了，是不是壯壯那小子又惹事兒了？&rdo;

看見壯壯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他開口道：&ldo;怎麼了？叫個小丫頭片子揍哭了？你看你那熊色（sai），把你能的。&rdo;

還不等沈寅初開口，對方先開口了：&ldo;對不住，我家這孩子在家就總……喲，小老闆！&rdo;

這是個沈寅初攤子上的熟客，兩邊都認識，趕緊按著壯壯跟為霜道歉，這事兒算了解了。都是小孩子，就算是拽個辮子推一下，也沒有什麼而已。

更何況……

壯壯哭那可憐勁兒，看著真是叫人太不落忍了。

&ldo;走，咱們回家了。&rdo;

沈寅初給兩個閨女都戴好帽子，又把外套的帽子捂在外頭，最後用圍巾圍好，只露出兩隻眼睛。

他一手一個，牽著兩個棉球出了幼兒園，又把倆棉球分別抱上前後兩個兒童座椅：&ldo;露露霜霜，咱們換個幼兒園好不好？&rdo;

不追究壯壯了，沈寅初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幼兒園。就看剛剛的阿姨，態度就叫人不舒服。今天是白露護住了，不然呢？

為霜沒回答爸爸，看著姐姐：&ldo;姐姐，摸摸。&rdo;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白露的額頭，沈寅初心裡頭一緊，趕緊也跟著摸摸，可不是麼，起了個大包。

&ldo;露露，大包怎麼弄的？疼不疼？&rdo;

白露滿不在乎：&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