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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浩初那?&rdo;她忍不住開口。

李教授敦敦教誨：&ldo;老領導講話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他說會讓你滿意，又說了小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那以後的事肯定不會敷衍你，上頭運作得差不多會徵求你的意見。這都差給你明示了，心裡有數就成，總不能還讓別人給個時間承諾吧。&rdo;

&ldo;為什麼不能給。&rdo;

&ldo;……&rdo;李教授被徐靜怡的政治情商打敗，&ldo;你呀你!你還真的只適合搞研究，以後千萬不要走上政途。&rdo;

&ldo;……哦。&rdo;

青松園。

徐靜怡幾人離開後，抽著煙的荀首長讓秘書送來一份檔案，他仔細閱讀，順便等來一位老熟人。

&ldo;老顧啊，讓我說點什麼好呢，&rdo;他目光嚴肅到嚴厲。

顧祥皖也翻了一下資料，他的手很穩，但眼底閃爍著精光。

半晌，他道：&ldo;我們這些老的還沒死呢，下面的就偷偷摸摸張狂起來。我覺得這事應該作為群體事件，好好地抓一抓。該□□的□□，該關的都關，都別留情面。&rdo;

荀首長一噎，搖搖頭：&ldo;老顧你啊你!該說你狡猾還是什麼好呢……&rdo;

&ldo;我是認真的，&rdo;顧祥皖的表情很堅決，&ldo;首長你是知道的。之前我就想提議□□運動，但是其他老一輩很抗拒，生怕害怕回到&ldo;大字報&rdo;年代。這次有這個機會，我絕不會手軟。&rdo;

&ldo;哪怕從你家開始?&rdo;荀首長眼眸帶著利。

&ldo;是的。&rdo;

荀首長低頭抽著煙，好一會吐出一口：&ldo;唉，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老顧啊，這次你的兒孫惹出來的麻煩真是……唉。&rdo;

關於徐靜怡入獄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但並不詳細，畢竟華國需要處理的事千千萬，他又怎麼可能會盯著私人問題反覆去查。

荀首長只叮囑下面對徐靜怡要多照顧多維護多保護，至於她曾經的&ldo;錯誤&rdo;，採取將功抵過，大事化了的態度。

原本他找她是想提點有關美帝的事，最近美帝間諜活動範圍加大，且輿論加強對人工智慧造勢，估計是有一些手段要使出來。他打算提前安撫一下徐靜怡的心態。

沒想到被徐靜怡誤會，還爆出這麼大一個訊息。

&ldo;老顧啊。我已經承諾小徐要辦妥這事，你自己也是老革命了，事情輕重緩急也該有點數，&rdo;荀首長又吸了口煙，&ldo;還有她講得一些細節，為什麼和下面遞上來的內容有差，也得好好調查一下。欺上瞞下，最是要不得。&rdo;

顧祥皖神色一緊：&ldo;我知道的。&rdo;

&ldo;浩初那孩子我也見過，&rdo;荀首長話音一轉，&ldo;牽扯到一條人命，你過後給我個章程吧。&rdo;

&ldo;……好。&rdo;顧祥皖心累地嘆了口氣。

&ldo;啪，啪啪啪，啪!&rdo;一聲聲鞭子的悶響抽在背脊上。

自從接到b市的電話，被狠狠扇了好幾個嘴巴，跪在地上的顧浩初沉默地受著。

&ldo;這下好啦!老爺子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居然發話再也不管我們，還要按正規章程辦事，&rdo;顧成才臉上惶惶不安，狠狠一鞭子又抽過去，抽在他脖頸處劃出一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