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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央：&ldo;……&rdo;

霍向東：【我靠，他不會是在和你談戀愛吧！】

許央剛想否認，霍向東又一條：【許央，我霍向東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ldo;…………&rdo;想說髒話。

她生氣地給秦則初發了條簡訊：【你跟武子期和霍向東說了我在你家？】

秦則初剛洗過澡，扯了一條毛巾擦著頭髮，回：【沒。但是，】

把今晚武子期和他的聊天截圖發過去。

【剛在超市買東西時碰見他，沒讓他上來。】

一直等不來許央的回覆，秦則初套上衣服，給她打了個影片電話。

六聲後，許央接通，鏡頭裡漆黑一片。

秦則初：【你睡了？】

許央轉換攝像頭，把手機支在枕頭上，然後扯開鏡頭上的被子。螢幕裡，秦則初的臉非常清晰，她這邊的鏡頭全黑，營造出她已經關燈睡了的假象。

&ldo;嗯，就要睡了。&rdo;許央咕噥道。

秦則初看了眼時間：&ldo;才十點半。我睡不著。不想睡。&rdo;

許央：&ldo;我們明天幾點的票？&rdo;

&ldo;沒買，當機場再買吧。你如果著急，明早吃過飯就走。&rdo;

許央沒說話。

&ldo;許央，我勸你鎖好門。&rdo;秦則初痞笑道，&ldo;我這個人沒底線。小名獸獸。顧名思義，再禽獸的事情我都能做得出來。&rdo;

許央愣了半秒，迅速跳下床跑到門口，反覆確認已經反鎖好，這才回到床上。

鏡頭裡，秦則初坐在床上，手裡多了個相簿，他看著鏡頭挑起一邊眉梢：&ldo;反鎖好門了？我要脫衣服了。&rdo;

&ldo;秦！則！初！&rdo;許央羞憤地雙手蓋在手機螢幕上，&ldo;你再這樣我就不和你聊天了。&rdo;

&ldo;給你看獸獸的照片。&rdo;秦則初笑著調轉鏡頭，對準手裡的相簿，翻開第一頁，&ldo;這是我八歲時……&rdo;

許央發現，秦則初手裡的相簿是從八歲時開始，八歲前的痕跡一概沒有。記得他說過，他爸媽是在他七歲那年分手。

有點心疼他。

跟著他的翻閱，許央漸漸發現，光是小學校服，秦則初就有好幾套，全是不同學校。

她疑惑：&ldo;你怎麼有這麼多學校的校服？&rdo;

&ldo;轉學。&rdo;秦則初好像在數，&ldo;差不多在十五所小學待過吧。大江南北哪裡都有。&rdo;

&ldo;為什麼？&rdo;

秦則初沉默了一會兒，說：&ldo;我爸工作不穩定，要在全國各地到處跑。我初三時才回到海城穩定下來。&rdo;

許央聽出來，秦則初的聲音疲憊，情緒有些低落。

她哦了聲，試圖轉移話題：&ldo;你和武子期只是高一同學？我還以為你們從小就認識。&rdo;

&ldo;初三時一個班，後來都考到同一個高中，恰好同一個班，做了同桌。&rdo;秦則初又翻了一張相簿，指著其中一張合影說，&ldo;你外婆家是江市的？我也在江市讀過書。江市附小，這天我踢了場足球比賽，腿在比賽中受了傷。我爸去學校接我，他故意嚇唬我說，指不定以後我的腿就要瘸了，硬要拍照留念，記住我也有好腿的時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