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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則初哈哈笑到全身抽搐，腳邊的貓喵喵叫著跳過門框。

他扭頭，笑容在臉上逐漸凝固。

許央背貼牆根，手裡端著一碟小魚乾。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第25二次翻窗

霍向東：&ldo;秦爸爸, 則爸爸, 初爸爸。快點, 我要尿了。&rdo;

秦則初：&ldo;……&rdo;

面無表情地摁斷影片。

霍向東再打過來, 他再摁斷，在聊天框快速輸入一串數字, 傳送。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許央已經溜走。走的時候太慌張, 小魚乾直接放在了牆根, 連盤子都沒拿。

秦則初把手機塞進褲兜, 站起來去把小魚乾倒進貓盆裡, 拿著空盤子去追許央：&ldo;央央，盤子你不要了？&rdo;

&ldo;不要叫我央央，我姓許。&rdo;許央奪過他手裡的盤子，自覺兇巴巴地說。

但是她咬字輕，聲音軟糯糯，秦則初聽來, 這跟撒嬌一個樣。他笑起來, 故意念道：&ldo;許央央。&rdo;

許央：&ldo;……&rdo;

不該搭理他。

秦則初跟著她走，一本正經胡說八道：&ldo;霍向東抑鬱了, 我在開導他。&rdo;

許央：&ldo;……&rdo;

秦則初：&ldo;學委大人, 我下午沒去上課是有原因的。我感冒了, 有假條。&rdo;

許央繼續悶頭往前走，霍向東的聲音猶在耳朵裡無限迴圈，一時間腦補出無數個小劇場。秦則初真的是越來越……放蕩了。

秦則初見許央一直不理會他, 渾身癢癢。

他抬腿跨步到許央前面，擋住她的去路，身體向下蹲和她平視：&ldo;你是不是不信我感冒？我真發騷了，不信你摸摸。&rdo;

故意把發燒念成發騷。

而且說這話時，他神態極其自然，眼神清澈，口吻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調戲人，反而更像是被人冤枉急於向老師辯解的三好學生。

&ldo;…………&rdo;

許央錯過身，往左邊移了半步，越看他的樣子越生氣，想也沒想，掄起手裡的盤子一甩。

正掄中他屁股。

秦則初：&ldo;……&rdo;

許央：&ldo;……&rdo;

空氣凝固了十秒。

秦則初直起身，摸屁股，嗓音有點啞：&ldo;報仇啊。你別委屈盤子，可以直接上手。&rdo;

許央：&ldo;秦！則！初！&rdo;

弄堂口傳來說話聲。

秦則初突然縱身一躍，蹬著院牆翻進去。

許央：&ldo;……&rdo;

胖嬸和劉嫂走過來：&ldo;央央，剛剛你在和誰說話？&rdo;

許央：&ldo;……沒人。&rdo;

胖嬸：&ldo;我們明明聽到有人在說話，是吧劉嫂。&rdo;

劉嫂眼睛在弄堂裡來迴轉悠：&ldo;是啊是啊，聽得可真切啦。&rdo;

許央咬咬唇：&ldo;狗。剛有條狗在胡攪蠻纏，我打狗來著。&rdo;

一牆之隔的秦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