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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一大早的嵩山腳下,陳默依舊和曲非煙手牽手走在路上,兩人親暱的模樣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就算曲非煙心裡也是這麼想的。陳默與她相識一年多,以前就這麼手牽手到處走,他對這個小女孩心中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反正就這麼牽扯著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兩人也不報上名號,反正那些衡山弟子已經提前上山,陳默這個掌門人卻就如觀賞美景的遊客般。與無數江湖人士一起在嵩山弟子的帶領下往觀勝峰走去。
上到山脊,陳默連嵩山禪院都難得進,這裡數千人密密麻麻的就如趕集一般,他牽著曲非煙沿著山道徑直走向山頂的封禪臺走去,到了哪兒他便與曲非煙坐在一塊石頭上遙看遠方只有一條線般的黃河。
未及午時,無數江湖好手便簇擁著一群高手沿著山道上來,陳默瞟了一下,為首者身材高大臉貌冷厲,就算他沒看到過此人也知道是左冷禪。左冷禪身後一僧一道滿臉笑意地走在後面,沖虛道長和方正大師可是當今少有的高人,就算左冷禪都不敢看低一眼;
陳默看了一下其他人,華山新任掌門甯中則他曾經看見過,一群弟子跟在後面各個都顯得面色低沉;
恆山一大群小尼姑護衛著令狐沖,在他身邊儀琳換了一身俗家衣服,不過頭髮就如現實中的短髮般還沒長起來,她頭頂只得帶了一頂頭巾在上面。在她身後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和尚和一個身著青袍的中年女子手牽手笑得十分開心;
泰山一門天門道長滿臉謔笑著四處張望,在看到眼光停留在他面上的陳默時。天門道長微微點了點頭,陳默報以微笑便從道旁站起身跟著人群看向傲氣無邊的左冷禪。
只見左冷禪正在邀請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登上封禪臺去,方證大師笑道:
“我們兩個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日到來只是觀禮道賀,卻不用上臺做戲,丟人現眼了。”
沖虛道長也笑道道:“賓客都已到來。左掌門便請勾當大事,不用老是陪著我們兩個老傢伙了。”
方正與沖虛早就知道左冷禪有雄霸武林的野心,所以兩人一直尋找五嶽高手對付左冷禪,原本這次的五嶽會盟兩人不打算來,可前些日子一個人的拜訪卻讓他們改變了主意。
左冷禪為人心思詭詐。他冷冷一笑便走向封禪臺最高處大聲說道:
“諸位同道請了,大家看得起左某駕臨嵩山,在下感激不盡。眾位朋友來此之前,想必已然風聞,今日乃是我五嶽劍派協力同心、歸併為一派的好日子。
想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百餘年來攜手結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為五嶽派盟主,亦已多歷年所。
只是近來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與五嶽劍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均覺若非聯成一派,統一號令,則來日大難,只怕不易抵擋。”
陳默在下面聽得厭煩,他是來殺人的,哪有精神聽這將死之人瞎扯淡,他拍了拍曲非煙的小手,手中提著衡山標誌性的窄劍走出人群,指著左冷禪便冷聲喝道:
“左盟主,不知道你說這些事與我們五嶽劍派哪一個掌門商議過?我便沒聽說過此事,看來你左大盟主一門心思想當五嶽劍派掌門都想瘋了,不把其它四嶽當回事情了。”
陳默內力深厚聲若洪鐘,在這山頂聲音又傳得老遠,山頂數千人都無比清晰地聽到陳默直接指責左冷禪的聲音,這讓左冷禪心中殺意一升,他雙眼眯著問道:
“這位少俠是我們五嶽那個門派弟子,怎麼沒大沒小地亂說話?”
勢力最弱的衡山弟子中,段冷走出來大聲說道:
“諸位看見了麼?這就是五嶽盟主,我們衡山掌門在他眼裡就是個沒大沒小的人物,在下想問一下華山寧掌門、恆山令狐掌門、泰山天門掌門,你們幾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