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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月卻道:&ldo;父親也不用過於擔心,我們秦府的根基可不是區區夏府能比的,這一次的皇商景淵若是聰明的話,只會選我們秦府。&rdo;
&ldo;這事不能大意。&rdo;秦仁山的手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敲了幾下後道:&ldo;景淵既然擺了這麼大個陣仗要當眾挑選皇商,我倒想看看他想做什麼。&rdo;
他說完對秦時月道:&ldo;回家之後,你去做些準備,不管景淵想玩什麼,我們都不能讓他小看了我們秦府!&rdo;
秦時月也知這事不容出錯,忙應了一聲。
此時花廳裡,景淵看著曲重嶽遞上來的名冊微微一笑,眼裡卻依舊滿是寒冰碎雪,他的嘴角揚,看著曲重嶽道:&ldo;曲大人,這難道就是你查到的陷害本王的名單?&rdo;
曲重嶽忙道:&ldo;這些名單都是昨日王爺送過來的刺客的嘴裡問出來的。&rdo;
景淵將那名冊塞進懷裡道:&ldo;久聞梅城知府曲重嶽素位屍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來,這名冊簡直是妙不可言,等我回京之後就遞給聖上,也好上聖上來看看曲知府是個什麼樣的知府。&rdo;
曲重嶽聽到此話反倒冷靜了下來,他看著景淵道:&ldo;王爺教訓的是,只是王爺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rdo;
雖然他與秦仁山商議好了應對景淵發難的手段,但是他的心裡卻終究是有幾分心高氣傲的,他們這一系的人真正的主子是當朝太子,景淵若是動了他,只怕也討不到好處。
且今日中午他收到了上面的指示,他心裡的底氣也就更足了三分,所以才敢再來找景淵,他無論是語氣還是態度都和之前有了明顯的變化。
景淵看著他道:&ldo;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rdo;
&ldo;不敢。&rdo;曲重嶽緩緩地道:&ldo;我只是覺得王爺還有更好的選擇,其實只要王爺一句話,往後就再沒有人敢來打擾王爺。&rdo;
景淵的眼睛眯成一條縫:&ldo;曲重嶽,今日本王來教會你一個道理,在這世上沒有人能威脅得了本王。&rdo;
他說完抬起腳,一腳就把曲重嶽像踢球一樣的踢了出去,曲重嶽被摔得七暈八素,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而景淵此時已經走遠了。
曲重嶽看著景淵的眼裡有了幾分怨毒,他輕哼了一聲,似想到什麼,眼裡又有幾分得意。
若景淵真是個心機深沉的話,他可能還會懼上三分,但是現在看來,景淵也不過是莽夫。
丁捕頭把曲重嶽扶起來道:&ldo;大人,你沒事吧?&rdo;
曲重嶽哼哼唧唧地站直了身體,輕啐了一口,冷聲道:&ldo;我們走!&rdo;
花廳前的捕頭官差們瞬間就走了個乾淨,夏府又清靜了下來。
夏府因為景淵和沐子良的入住,府裡的氣氛都和平素不太一樣,下人們更加小心,府裡的幾個主子也都打起精神來應對,唯恐出了差錯被景淵拿來大做文章。
夏淺語對於景淵賴在夏府不走的行為頗為鄙視,只是一時間也沒辦法把他轟走,只盼著皇商的名單早日定下,然後把景淵這尊瘟神早早送走。
沐子良的燒在入夜後終於退了個七七八八,他安睡一晚後終於覺得好了不少。
他夜裡睡得早,所以早上天剛矇矇亮他就醒了,他醒了之後睡不著,便索性起來四處走走。
夏府的宅子不算少,客房介於外院和內院之間,因為內院裡如今住的女眷也只有夏淺語和陳氏,而夏淺語又將她的閨房打造成了處理公務的地方,所以夏府的內外院分得並不算太明顯。
沐子良對夏府是熟悉的,所以他起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