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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見他突然喝起了水,神經再次緊繃起來,他,為什麼沒走?
他,還想要做什麼?
將杯中水喝的一滴不剩後,韓致緩緩將水杯放回原處,然後再次走到安安身邊,說出了這一晚他說的次數最多的,也唯一的兩個字:&ldo;再來。&rdo;
她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五年的相處時間,他清楚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所代表的小心思,所以她剛剛瞬間的情緒,也被他清晰準確的捕捉到,他既然能抓住,自然也知道要怎麼破解。
他想到了第一次訓練她的時候,她害怕去殺那些用作訓練的小兔子,於是他就親自一隻一隻的殺給她看,直到她親自動手,才保住了後面那一群兔子的性命。
所以,對她而言,瓦解她的內心沒有別的訣竅,只要一次一次重複,她就會屈服,求饒。
安安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五年的歲月,也足夠她瞭解他,可是,越瞭解,她就越害怕,因為她發現自己怎麼都無法逃出他的掌心,即便後來終於從第一衛所畢業,即便後來遇見了長林,她依舊會在夢境最深處看見他,那裡,他站在黑暗前,挺拔的脊背,深邃卻又殘酷的眼。
所以,她喜歡極了長林,喜歡他的陽光,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親吻,即便是在北方那個小木屋裡,長林對她那樣的暴虐和傷害,她都能夠忍受。
可現在,她想逃,逃的越遠越好。
但是多年的命令服從,讓她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就好像他在她的大腦裡安裝了控制機關一樣。
韓致將蓋在她身上的薄毯拿走,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拖到床下站著,然後雙手一提,她就被迫的抱住他的脖子。
韓致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單人床太小,對他而言並不好發揮,唯有這堅硬的牆壁做後盾,才能讓他無所顧忌。
當他再次開始動作時,安安無力的將頭擱在他有力的肩膀,修長的腿隨著他的一次次用力而不斷晃動,腳尖更是繃的直直的,也不知能承受到何時。
她依舊牙關緊咬,不讓自己出聲,她害怕自己會求饒,因為韓致從來不許學員求饒,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更殘酷的懲罰。
而且,她更害怕求饒屈服後,心裡那唯一的光明和溫暖,從此被黑暗淹沒。
韓致自然感覺到了她的倔強,但他並不在意,因為,他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即便今晚不夠,他還有明天、後天、下個月、下下個月……,他是移植者,有的是時間和體力。
凌晨五點。
跪在床上的安安終於感覺到一直被提起的腰終於被身後的男人放下,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移動一下,其實也不需要,因為以這一晚的情況的來看,不出十分鐘,那個男人又會把她拎起來。
但這一次她想錯了,韓致沒有再繼續,他還有任務要執行。
整齊的穿上衣物後,韓致撿起地上的薄毯為她蓋好,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簽:&ldo;這是我的住址和門鎖密碼,晚上九點,我要看見你在那裡。&rdo;
安安趴在床上沒有回答,她緊緊閉著眼睛,絲毫不敢再流露半點想法。
韓致見她沒有回答,於是將便簽放在桌上用水杯壓住一半,最後戴上皮手套平靜的走了出去。
聽見門被關上的安安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但臉上卻有淚水劃過,她艱難的動了動身體,然後輕輕的喊出兩個字:&ldo;長林。&rdo;
走出緊閉室,韓致拿出幾張鈔票遞給看守的人員:&ldo;去買些蛋糕和巧克力給她。&rdo;
他雖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但隱約記得畢業那天晚會上,她一直埋首在甜品區旁。
看守人員臉色犯難:&ldo;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