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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他們的殺父殺母仇人,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那樣的不顧一切,那樣的拼盡全力。
武器的碰撞聲,淒厲的叫聲,大聲的咒罵聲,絕望的喊聲,匯合在一起,演繹著一場瘋狂的拼殺。
古皓然在轉角處看見這樣兇殘的一幕,不由緊緊握住了拳頭,一旁的三虎咬了咬牙道:“看見了嗎?在這裡隨時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兩方人都已經失去了人性,只為了存活而拼殺著。”
蝶衣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事情,這那裡是暴亂?這那裡是百姓和官兵?這些已經不是人,他們是一部部的殺人機器,好像已經不是為了在活,只是為了殺人,存在這個世道上就是為了殺人,那充滿殺戮的雙眼,早沒有了人性,有的只有血腥和殺戮。
蝶衣冷眼看著眼前暴亂的場面,冷冷的道:“這是為了生存?”蝶衣雖然沒有學過什麼中國歷史,也沒有參加過什麼暴動,什麼起義,但是眼前的這一切真的無法跟起義什麼的聯絡到一起,在她的眼中看見的只有殺,殺,殺,這不是為了所有人能吃上飯,這是毀滅,只為了毀滅一切。
那讀書人清書在看見這樣的場面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願意再看下去,背靠在牆壁上面對著與他另一個方向的古皓然等人,此時聽蝶衣低聲的問詢,不由狠狠砸了一拳頭在牆壁上,咬牙道:“這才是真正我們離開的原因,以前大家還都有人性,雖然殺人也只殺先對我們動手的人,但是越到後面食物得到的越少的時候,一切都向無法控制的情況走去。
我們中間有些人認為官府一定還藏著大量的糧食,只有恐嚇和殺光他們才會得到他們的儲藏,而另一些則認為應該調和矛盾,大家一起合作求生,但是暴力的人數佔了上風,所以就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以為只有殺人才能解決問題,只有把所有反對的力量都解決了,才能真正佔領這裡,大家才有吃穿才有出路,卻不知道越是這樣反抗的人越多,才越沒有吃的,到後來兩方勢如水火,只要碰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連帶的這裡原來的住戶也成了我們的敵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對我們下手,這不是起義,這隻能把所有人都推上毀滅的深淵。”清書緩緩的解釋著這裡的一切,目光中有著一種深深的無奈。
人性,在生存的抉擇面前,那裡還有什麼人性,有的只有獸性,只有最原始最兇殘的本性,掠奪,殘殺。
蝶衣耳裡聽著清書的話語,雙眼卻看向了一旁面色沉靜的古皓然,古皓然面上的神色從憤怒,到悲傷,再到失望,最後迴歸到沉靜,這樣的沉靜代表著他已經下了決定。
古皓然收回看著血腥場面的目光,轉身看著蝶衣,低聲招呼著風等幾人耳語一番,眾人什麼話也沒說只定定的點了點頭,就朝著四下四散開去。
等了片刻近處遠處傳來高低的呼哨聲,古皓然看了一眼蝶衣,微微一笑拉著她的手緩緩的走了出去,同一時間幾道火箭,帶著尖利的撕破空氣的尖銳聲,從兩人的身後的方向,朝著前方廝殺中混亂的眾人射去,在臨近幕動的眾人頭頂上方,幾隻火箭啪的爆裂開來,灑下一陣火雨。
本來窮兇惡極不置對方到死地不罷休的兩方人,在尖銳的呼嘯聲響起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稍微緩了緩手,而在下一刻那滿天的火雨,雖然是燒到了很少的人,但是卻收到了預料中的效果,這些人在一瞬間都齊齊跳了起來,滿面驚恐的朝四面張望著,一方以為是朝廷鎮壓的人到了,另一方則以為是暴民的又一隊人到了,都緊張起來。
啪,啪,啪,響亮的鼓掌聲在驚慌的眾人耳中響起,暫時停手的眾人齊齊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男一女,男俊女美,仿若畫中走出的人一般正朝眾人緩緩走來。
古皓然滿眼沉靜邊鼓掌邊冷冷的道:“好本事,好本事,不知道殺光對方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