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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臉再次微微有些發燙，如果張方同此刻在場，免不了要調侃幾句了，還好上菜的速度比較快，服務生端了兩盅湯上來的時候，緩衝了梁博的不自然感。

他做手勢讓曾凱琳嘗嘗湯的味道。

當她喝入第一口的時候，感受了幾秒鐘，眉毛挑了起來：

&ldo;有幾分外曾祖父的味道呢。&rdo;

&ldo;那應該是不錯了。&rdo;

梁博也拿起勺子開始喝湯，衣食住行，他對哪一個都不是很在意，今天這家餐館還是小時候父母會經常帶過來，他感覺還可以才選的。

接著，服務生又上了幾道菜。

曾凱琳一一品嘗，隨著味道與回憶裡的記憶點開始相連，也就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外曾祖父，不由得很梁博聊起了這位老人：

&ldo;說起來我外曾祖父家裡也有些傳奇，從最開始能追溯到的祖先開始，代代都是獨一個的男丁，直到我外婆出世，才算是破了規律，外曾祖父一直都有些遺憾，覺得家裡的香火到他那斷了。&rdo;

&ldo;學姐，你的祖先最開始是做什麼的？&rdo;

&ldo;外曾祖父跟我講過，說是什麼道士，而道法一類向來是傳男不傳女，才會一直都是男丁降生，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使用了什麼方法，在遺傳學上來說，是很神奇的一件事。&rdo;

提到&ldo;道士&rdo;兩個字，梁博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的先祖梁秋實。

梁秋實是以一幅《妖》而成名的。

有妖怪，自然也就有降服妖怪的對立面：

道。

由張方同從古代反饋回來的訊息看，在那個時代是存在著真正妖怪的，有妖法，也有道法，很顛覆梁博以往的認知，他突然很想討論一下。

&ldo;學姐，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嗎？&rdo;

曾凱琳楞了一下，然後笑：

&ldo;這就像是在問到底有沒有鬼的存在一樣。&rdo;

梁博摸了下後腦勺：

&ldo;是我的問題唐突了。&rdo;

&ldo;這倒不會，我覺得信就有，不信就沒有，其實如果真的有妖怪，我想我更願意把它當成是某種特殊的生物去看待吧。&rdo;

一聊起來，曾凱琳也有了興趣。

外曾祖父在華人街開了一家醫館，他是一名中醫，不管是工作的地方，還是居住的地方，都很有中國古代傳統文化的氛圍，曾凱琳感到很神秘，也很嚮往。

她記得在醫館裡曾經找到過一本很舊的書。

書裡面用繁體字記載了很多種很奇怪的動物。

當時她都不太懂中文，更別說是繁體了，還是纏著外曾祖父，讓他給自己講書裡文字的意思，外曾祖父說，書中是在介紹各種不同的妖怪。

那是曾凱琳頭腦裡第一次對&ldo;妖怪&rdo;這個詞有了概念。

當她問祖父，&ldo;妖怪&rdo;是什麼的時候，祖父告訴她：

&ldo;是一種很特別的生物。&rdo;

這句話一直影響她至今。

那天她還問了外曾祖父一句話：

&ldo;如果妖怪是某種生物的話，那有的妖怪是由沒有生命的物體、比如石頭、椅子等等變化的，那又怎麼解釋？&rdo;

外曾祖父回答：

&ldo;萬物皆有靈，當吸取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發生很不可思議的質變。&rdo;

還處於五六歲的曾凱琳是理解不了的，不過後面隨著年齡見識的增長，懂的知識更多，她覺得外曾祖父說的&ldo;靈&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