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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後宮就這麼幾個人,皇上獨寵殊蘭誰也沒什麼可說,如今忽的來了幾個新人,眼見著她自己怕就成了最不得寵的一個,怎麼想怎麼不舒服,說起話來一股子酸味。
殊蘭喝了幾口清水:&ldo;你何必為幾個孩子亂了方寸,就是在不濟,不還有我在,該有的體面怎麼都要有,一份都差不了。&rdo;又指著角落裡的箱子:&ldo;那是內務府新進的緞子,給咱們幾個公主新做了衣裳,在給你和蕙嬪也一人幾件,一會你們就挑,新來的那幾個就沒有,咱們都是潛邸一塊的老人,我有分寸。&rdo;
殊蘭這樣說著李氏才舒坦了起來,笑著往殊蘭跟前湊了湊:&ldo;皇后娘娘的為人臣妾是知道的,肯定是不會虧待咱們的。&rdo;皇上是怎麼樣不好說,只皇后不管是對她和蕙嬪還是對幾個公主阿哥都是沒話可說,因此殊蘭這樣說,李氏自然就是信的。
聽得年貴人幾個來了,李氏忙看殊蘭,只見殊蘭起了身:&ldo;叫進來吧。&rdo;
這三個裡面年紀最大的是劉常在也不過十六,郭常在和年貴人都只十四,都是花骨朵的一般的年紀,漂亮新鮮,殊蘭想不論是哪個男人看見都會喜歡的吧。
蕙嬪瞧著那個郭常在頭上帶著兩朵絨花,又簪著流蘇,行動起來妖嬈嫵媚,在看了一眼著裝簡潔的殊蘭,嘴角嘲諷的一笑,皇后節儉,對著一個穿著奢侈的肯定喜歡不起來。年貴人和劉常在知道穿著簡樸,想來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家。
三人行了禮,殊蘭叫了起,又給賜坐:&ldo;宮裡人少,只要懂規矩守禮那就都是一家人。&rdo;
皇后說話似乎和別人一樣,又似乎並不完全一樣,溫和中透著幾分朦朧和高貴,對於新進宮的三人,聽起來威嚴惶恐卻又似乎並不是那麼不敢直面,忙都應了是。
劉常在乘著回話多看了一眼皇后,人人都說她跟皇后有幾分相似的,細看之後確實是,只是那江南畫裡面一般的女子,傾國傾城,帶著屬於她自己的無上的尊榮和高貴的溫和淺笑的時候彷彿是開了一池的荷花滿室生香,讓人想看卻又不敢多看,歲月好像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下來,只積澱了歲月的美好和溫潤,在無其他。她一時有些驚慌,話都不敢多說,這樣的皇后又怎麼能夠不在眾女子中勝出?只她又想,到底是跟皇后有幾分相似的,這就是她的最大的與眾不同和獲寵的把握。
郭常在看一屋子的女子都穿戴的如此樸素,就她一個像個花孔雀一般,早嚇壞了,心裡惴惴不安,怕是皇后要厭惡她了,又見皇后叫了年貴人在跟前說話:&ldo;好孩子,你竟跟年妹妹有幾分相似,可憐她去的早,看見你我也多幾分喜歡。&rdo;說著就將手上個串珠賞給了年貴人:&ldo;帶著吧。&rdo;
年貴人知道她為什麼進宮,也多少知道當年她姑姑的境況,在她看來跟姑姑相似,只怕一點都不討這宮裡任何人的喜歡,她努力裝著不管任何部分都跟姑姑不同,希望可以淡化她姑姑的影子:&ldo;臣妾怎麼敢收皇后的東西。&rdo;
齊妃在旁邊輕笑:&ldo;皇后的東西哪能不要?給了你你就收著,也可見皇后喜歡你。&rdo;齊妃這樣說,心裡卻在不屑,喜歡什麼呀,還不是因為年羹堯。
年貴人抿了抿嘴,這才忙謝恩收下,就是齊妃和蕙嬪和都給了東西表示了對年貴人的看重。又當著三人的面讓齊妃和蕙嬪單獨挑了料子做衣裳,給二人做足了臉面,這才一同去了太后宮中請安。
太后身子不好不大見人,只給了年貴人些賞賜,獨留下殊蘭說話,讓別人都先下去了。
年貴人和劉常在還有郭常在都是同路,年貴人眼見是個受看重的,劉常在親切的同她說話:&ldo;姐姐顯見是咱們三個裡面最好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