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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韓氏那邊,也有汪永昭的人在盯著,但汪永昭這幾日的沉默和呆在前院的時辰讓張小碗知曉,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但汪永昭不說,她暫且也不問。
待快要到京城邊上時,再問也不遲,這些時日,就讓這個男人自己先想想對策去。
張小碗平靜地收拾好一家的什物,在四月十七這天,一家人上了馬車,踏上了奔喪之途。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已接近末尾了,會一路情節緊湊把最後的高cháo寫完,就這段時間,不到10天的事了。
一直覺得作者把文寫好是作者的本份,然後才有讀者,事實上確實也是如此的,多謝你們一直以來的追文,我會盡力把最後的一部份寫好。
☆、210
一月後。
馬車行駛到京城正門,善王汪懷善騎馬前來接了其父汪永昭與母親弟弟。
善王騎馬在前面帶路,進城的一路前行中,路上有行人停了腳步,往馬車看來。
馬車內,張小碗抱著懷仁靠著牆壁半垂著眼坐著,懷仁在她身上不停地扭動,想往外探看,引得懷幕不停地拉住他,急得不行。
爹爹說過,這京中不比他們的邊漠,不能胡來。
汪永昭掀了厚布往外看了一眼,隨即就放下,轉頭看向張小碗。
張小碗輕掀了眼皮,朝他淺淺一笑。
&ldo;您累了?&rdo;她問。
汪永昭搖頭,伸出手把她的手牽到手中,淡道,&ldo;萬事有我。&rdo;
張小碗點了頭,&ldo;我知。&rdo;
棺樞停在汪永昭的府內,一路汪永安的府門,汪永昭帶著張小碗,三個兒子與前來迎他們的人匆匆打了個照面,就去了擺置棺樞的靈堂跪拜。
五人一身素衣,靈堂內,善王妃木如珠還跪在棺材盡孝,見到他們,又朝得他們一拜。
張小碗忙上前低腰,輕拍了拍她的肩,小聲地道,&ldo;好孩子。&rdo;
紅著眼的善王妃朝她低低地叫了一聲,&ldo;娘親。&rdo;
張小碗沒再說話,緊跟著汪永昭朝棺樞拜了下去。
汪永昭朗聲道,&ldo;孩兒不孝,來遲了一步,還望爹孃地下有知,恕兒不孝之罪。&rdo;
說著就往下磕頭,張小碗跪在他們父子四人身後也跟著磕下,等禮做足,一會,汪永昭就帶著他們出了靈堂。
因棺木三月才入土,天氣又熱,這時的靈堂擱置了甚多冰塊,哪怕之前張小碗按汪永昭的吩咐穿了厚衣在身,一在陰冷至極的靈堂出來後,人一碰到外面的熱空氣,腦袋就是一陣抽痛。
但她未有表現出來,依舊神色如常,這時,誰知背後有多少眼睛盯著,會有什麼話說出去。
拜過靈堂後,張小碗跟著女眷去了內院,因汪永昭是長子,要守靈堂,必要在汪永安的府裡住下。
說來,汪永昭已對汪永安冷了心,但為著葬禮一事,汪永昭也發作他不得,還得住在他的府裡。
就這當口,父母全亡,把父親從四弟汪永重的府裡接來,汪永安把母親從廟裡接來,皆因那時京中就他是最大,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但就是因著這份說得過去,本就多心的汪永昭更是對他這大弟冷了心,思及汪永昭說及汪永安時的冷酷,張小碗想,事畢後,汪永安怕也是難逃他這大哥的處置了。
先前汪永昭還念著他的那幾分,這次看來,是要斷了。
汪永昭這時已帶了懷善和兩個小兒去了前面的堂屋,張小屋到了安排給他們住的院子,左右看了一下,對汪杜氏輕語道,&ldo;勞你費心了。&rdo;
&ldo;您這說得是什麼話。&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