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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望舒對上一雙沉若深潭的眼,彷彿剛剛聽到的話都不是他說的,呸!
&ldo;嘴賤!&rdo;
徐璈在枕頭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ldo;我說的可是事實。&rdo;
男人揚眉輕笑,成了另一個能說會道的徐律師,於望舒揪著他領口說不出話,惡狠狠的瞪一眼卻在愈發成熟的臉上愣了神,有些人天生就像是活在這一階級的,以前的徐璈俊則俊已,現在不僅在原來的基礎上長開,五官硬朗英俊更有一種舌戰群儒後的沉穩。
於望舒是個凡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他嫉妒過徐璈,為什麼不嫉妒?
越想越不服,於是他硬著頭皮在與對方相撞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本意是掰回一局,但不知道是誰先動了舌頭。
誰他媽動了我的舌頭!
於望舒早就見識過徐璈是什麼樣的人,床上床下兩個人,床下正經的像個和尚,床上則極其不正經,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用了&l;極其&r;兩個字,因為徐璈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滑,滑到尾椎那就像是全身通了電,而自己眼前也有了點濕潤的水意。
&ldo;不行不行。&rdo;他終於想起家裡沒東西,手推著徐璈往後退。
&ldo;什麼不行。&rdo;徐璈摁著他腰一用力,於望舒開始後悔了,兩人腿間的大快頭都叫囂著&l;熱&r;,徐璈和他吻著,細細說,&ldo;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rdo;也不等於望舒回復,他又說,&ldo;你肯定就是故意的。&rdo;
被迫揉著不屬於的東西,於望舒的老臉燥的慌,&ldo;糙,你能不能給我輕點。&rdo;話音剛落差點疼的弓起腰,他差點以為自己成為家裡的第五個太監。徐璈照顧了他一下繼續幫忙,於望舒紅著臉連看都不敢看。
其實他一直沒說,雖然自己什麼都看,但動手能力上弱。
別人幫忙和自給自足是兩個概念,所以於望舒最後和徐璈吻著,聽著耳邊嘖嘖作響的口水聲,超級想來一杯後悔藥。
老宅男感覺升了天,哼唧哼唧的縮被子不想抬頭,一手捂住屁股:&ldo;累死了,年紀大吃不消了。&rdo;
&ldo;你才多大?&rdo;徐璈擦乾手裡的東西,倆人都比較滿足,再說他也沒指望能這麼快的走到最後一步,要是今晚做完全套工作,那可真是大吃一驚。
兩具冒著汗漬的身子疊在一起,於望舒想起了他和徐璈的第一次,怎麼說呢,也是這樣面板貼著面板真實的不得了,他打掉在自己肚子上磨蹭的手,&ldo;你貼著我不覺得熱?&rdo;
徐璈淡淡說:&ldo;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溫存兩個字。&rdo;
呵,男人。
&ldo;我不知道。&rdo;
於望舒單身這幾年,還沒試過這麼慡以至於一次過後直接撲街,沒鬥幾次嘴就打起了呼,渾身舒服又累,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了。
徐璈緩了緩呼吸,手碰碰發酸的嘴角,遲疑了一會後拿出於望舒放在床頭櫃上的小鏡子,嘴角被咬了一塊小傷口,不重但周圍都紅了。
第二天徐律師又成了律師所裡的風雲人物,因為他的嘴角帶著曖昧的痕跡,中午吃飯時偶遇熟人也是一臉好奇。
&ldo;老徐,你有嬌妻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rdo;
徐璈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語氣挺淡的但帶著一絲笑意:&ldo;一個比較強悍的物件而已。&rdo;
&ldo;強悍?&rdo;
不過幾小時的功夫,律師所裡的風言風語又換了風向,沉迷色相的員工紛紛感嘆不知道是誰收了徐律師,也好奇是哪個&l;強悍&r;的女人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