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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裡,高世曼不過是個剪了嘴的葫蘆,偶爾爆發一下也沒甚殺傷力,就象上次高世曼因著母親嫁妝的事發飈,還不是沒落著什麼好兒,除了撞壞頭失了記憶,她們該怎麼著還不是怎麼著。
聽說昨夜高世曼被沈立行抱著進的府,高世娟就忙跑到魯姨娘院兒裡來了。
&ldo;娘,你說那葫蘆怎麼轉了性兒了,以前去沈府也不過是禮尚往來,現下怎麼跟沈府蘇府馮府都來往的挺多啊?&rdo;高世娟忿忿不平的樣子。
&ldo;誰知道,我只道她跟以前沒啥兩樣兒,哪知道她也懂得四處交遊權貴了,若是讓她嫁的比你好,咱們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rdo;魯姨娘也一臉不滿。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說高世曼的父母安在,她一個姨娘現下就開始害怕嫡女嫁的比庶女好,未免狂妄過了頭,鄭季蘭這些年不聲不響不爭,她們就當她是病貓,實實是看走了眼。
《論語》有云:唯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鄭季蘭飽讀詩書,如何不知箇中道理?她一進府就知道這些鄉巴佬盯著自己的錢財,近幾年孩兒們都大了,為了能讓他們健康長大,她故作與世無爭,將嫁妝交到老太太手上,讓她們去打理莊子店鋪,莊子店鋪裡的核心人物的賣身契她卻一直握在手上,也都暗暗交待過了,一大半收息最終都流入鄭季蘭手中。讓老太太得了點甜頭,便為她辛苦為她忙,等孩子們成家立室之後,她打算再慢慢將產業收回分給孩子們。
之前高世曼去鬧的時候,她故意未予抯攔,演戲自然是要演的真一些,幸虧最後女兒的頭沒事,只是失憶,不然她肯定要內疚至死。
魯老太太拿了錢財,自然不多與鄭季蘭為難,請安都免了;魯姨娘則不然,用著鄭季蘭的銀錢卻不知感恩,恨不得將她們踩進泥裡去才能釋懷,這世上可真是惡人心難測。
&ldo;娘,若是讓她嫁得好人家,她會不會借夫家的勢把她娘親的嫁妝收回去啊,到時我們就沒這麼寬裕了吧?&rdo;高世娟皺眉道。
可憐啊,人家牙齒縫裡漏點渣渣,她都如握贄珠。要怪就怪她那親娘魯秀蓮自小爹不親娘早死,跟著魯老太太長大,魯老太太一心供著兒子讀書躍龍門了,哪會給她置產辦業,不過最後肥水也沒流外人田,將她納為自己兒子的妾室了。
魯秀蓮生了三兒一女,在老太太面前地位超然,要不然也不會得瑟得連主母也不放在眼中:&ldo;哼,就她娘親那半天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樣兒?她若想收回還得看老太太的臉色,老太太死了,還有你爹呢,怕啥。&rdo;
&ldo;娘啊,祖母給你管的幾個莊鋪你就沒有從中動動手腳嗎?人家有不如自己有啊!&rdo;魯老太太在高世娟眼中竟是&l;人家&r;。
&ldo;還要你這死丫頭教我?趕明兒娘一準兒給你置辦套像樣兒的嫁妝,肯定不能輸給那葫蘆,娘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肯定讓你爹給你尋門好親事&rdo;魯姨娘大放厥詞。
真可謂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不過也不能怪她,蛙仔臥井,奈何嘆天?若是讓她知道鄭季蘭還有後招,她還能如此叫囂?這還是鄭季蘭母家遠在河南,若是在京中,高家哪有她一席之地!
母女二人在這嘰嘰逼逼,高世曼自是不知道,她正與錢道益到了稻香樓門前。
第32章 達成協議
?高世曼扶著錢道益下了車,馬上有夥計上來領他們去李陵的包間。待進了包間,才發現包間已坐了秦玉豐和另一年輕男子,只見那男子身著暗紅色黑邊錦袍,眉清目秀,輪廓分明,表情冷淡,高世曼暗忖此人應是李陵,長的倒是養眼,可惜太過冷然,她只一眼便收回目光。誰讓她性情屬狗呢,別人對她拒之千里,她絕不會上去貼面,只會退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