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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心裡有數,教練你放心。&rdo;安萌頓了幾秒:&ldo;如果我繼續比賽,她或許還會有動作,我希望這次比賽就能揪出她,不然,下次更大型的國際比賽再出現這種事,丟的就是國家的臉了。&rdo;
安萌平時調皮了些,但比賽從來沒讓他擔心過。
而且別看小丫頭長的無辜可愛,其實特別有主見。
這比賽,他怕是攔不下。
最後看了眼安萌的手腕,教練才鬆了口:&ldo;比賽小心,下了賽場就去帶你治傷。&rdo;
&ldo;好。&rdo;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開啟門,是面帶憂慮的隊友:&ldo;門怎麼鎖上了?發生什麼了嗎?該上場比賽了。&rdo;
安萌緩緩用新繃帶把扭傷的手腕固定好,輕輕收攏了下手指,率先走出去:&ldo;我沒事。&rdo;
林菁站在人群的最後,和她擦肩而過的一瞬,安萌視線停留在她面上,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ldo;我去繼續比賽了。&rdo;
林菁面上表情不變,只垂在身側的手悄無聲息的攥成了拳。
安萌漫不經心的掃過,收回視線,輕輕撞了下林菁的肩膀,離開了休息室。
第二場試擲,一切正常。
安萌忍著疼,拼了一口氣,扔出了1978的好成績。
居然和那位蟬聯好幾年在此比賽中屢屢獲得第一的紐西蘭選手並列第一。
這樣的機率可以說是小之又小。
可能是因為對林菁的討厭讓她有些無法控制理智一不小心展露了些許真實實力。
賽中出現這種情況,按照比賽規則,她需要和那位紐西蘭選手再各擲六次以決出最後的冠軍。
中間稍作休息。
安萌取了繃帶,緩解了緩解手腕的痛意,下場休息。
這項看似簡單的賽事,其實每每投擲一次都要耗費打量體力。
尤其是手臂尤為吃力。
不過短短六次試擲,安萌後背就出了汗。
坐在休息處,有人給她緩解肌肉的酸困,有人給她拿了冰袋繼續敷手腕,安萌則隨手拿了瓶手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教練走過來:&ldo;怎麼樣?如果不能的話就到此為止吧。&rdo;
&ldo;剩最後一場了。&rdo;安萌抹了抹臉上的汗:&ldo;看著。&rdo;
如果這最後一場害她的人再度出手,那麼藉機抓住她的機會很大,如果她及時收手,就算是給她職業生涯第一場大型比賽一個完美交待。
安萌又猛的灌了好幾口水,手捏了捏礦泉水瓶,眯了眼。
很快,最後一場比賽拉開了帷幕。
上場前,安萌做最後的調整。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她的錯覺,走上賽場的時候,體內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的湧動。
方才還因為持續比賽而疲憊的身體突然一掃無力,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就連步伐都變得沉穩。
安萌蹙了眉,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來不及細想,比賽開始了。
按著規則,那名紐西蘭女選手先擲。
隨著一聲尖叫,她以傳統的背向滑步姿勢將鉛球用力的推了出去。
首戰告捷,她此次的成績是頗為驚艷的1989。
後面的五次試擲,成績都沒超過這次。
很快,輪到了安萌試擲。
她的成績從最初的1932穩步上升。
而最後一次試擲,她撥出一口氣,持球,預備,滑步,到最後一聲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