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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賭酒？&rdo;宋浩哲挑眉問。

&ldo;你們是警/察吧？&rdo;被宋浩哲壓著的那個人掙紮了兩下&ldo;趙，趙安平！趙安平！&rdo;

&ldo;說明白了！&rdo;宋浩哲手上用力。

那人哇啦哇啦叫了幾聲，&ldo;我們兄弟，就……偷了幾輛腳踏車被關進去，這不是剛出來沒多久嗎，也沒活兒……趙安平找到我們，讓我們其中兩個跟蹤個人。&rdo;

&ldo;騙人我也開槍啊！&rdo;林思航說。

&ldo;哎呦警察同志！&rdo;那人突然笑了兩聲，&ldo;您這扳機都沒扣……&rdo;

&ldo;那我扣了！&rdo;林思航往前走了兩步，對準他。

&ldo;我錯了我錯了！警/察同志！！我放屁呢我放屁呢！&rdo;那人就差磕頭了。

&ldo;叫什麼名字？&rdo;宋浩哲手稍微鬆了點力氣，&ldo;趙安平怎麼聯絡到你們的？&rdo;

&ldo;我發誓我說的真話，我叫王狗……&rdo;王狗說，估計自己憋不住也樂了，&ldo;名兒我媽起的，不是我騙人……&rdo;

&ldo;別廢話！&rdo;

&ldo;趙安平！&rdo;王狗叫了一聲，&ldo;趙安平說，讓我和三兒去跟個人，一天給一百。&rdo;

&ldo;哪個是三兒？&rdo;林思航提高音量問。

剛才那胖子旁邊有個瘦乾巴兒的男人舉了下手，&ldo;我。&rdo;

兩個人仔細認了認，確實是監控錄影上的兩個人。

&ldo;讓你們跟蹤誰？&rdo;宋浩哲問。

三兒在屁股兜裡摸出來張照片，小學生交作業一樣的雙手遞給林思航。

林思航把槍收起來，拿過去看了兩眼，&ldo;不認識啊。&rdo;

&ldo;我看看。&rdo;宋浩哲放開王狗，接過照片。

王狗揉著胳膊，&ldo;我們真沒幹什麼！就是看著照片上那人，就前兩天趙安平才說不用跟了。&rdo;

別的什麼都聽到，林思航再問王狗他們什麼宋浩哲也沒心思管了，在看到照片上那個人的時候，宋浩哲感覺腦袋像是被地上的空酒瓶子砸了個十七八遍，連帶著耳朵周圍都是&l;嗡嗡&r;聲。

這個人他忘不了，從二十年前記到現在，哪怕他失去了一些記憶，這個人的臉像烙印一樣已經烙在他腦子裡。

林思航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最後警告了兩聲才打算帶著宋浩哲走，才一轉身，就看著宋浩哲風一樣的往門口沖。

&ldo;幹嘛去！&rdo;林思航喊。

宋浩哲只感覺胸腔裡怒火噴湧，趙安平到底在幹什麼！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在繼續猜來猜去，就現在，他恨不得立馬飛到趙安平那裡。

林思航褲襠都要扯爛了才追上跑到車邊的宋浩哲，使了一把勁兒把宋浩哲拉住，嘴上大喘著氣，腿肚子都在抖，破口大喊&ldo;你他媽發什麼瘋！&rdo;

&ldo;我他媽就是瘋了！&rdo;宋浩哲甩開胳膊，伸手在照片上使勁兒指了兩下&ldo;就這人，就這孫子我找了二十年！&rdo;

林思航瞪大眼，剛才還想罵出來的話堵在嗓子眼出不來，憋了半天憋出來個字&ldo;操。&rdo;

事情的發展已經脫離了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