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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芙蓉,不肯再讓他靠近了。
夢中難得安寧,冉喬鳶閉著眼睛,懲罰的後遺效果還在,她不能深眠,不能聽到周長誦的聲音,一感覺到他要靠近就會身體僵硬,是小動物在感知到危險來臨時的應激反應,因為已經明白自己不能再活。
周長誦的怒火併不是向她,但是冉喬鳶被毫無保留地傳遞了芸寧的驚懼,她也變的像芸寧一樣,死前最後的哀求與躲避,讓冉喬鳶陷入醒不來的噩夢。
她不能再接近周長誦,開始對他生起無法磨滅的恐懼。
系統解釋了這種效果可能殘留三天至半個月,她完全不能接受。
現在只要周長誦不出現,她就是正常的,是好的,但是周長誦一試圖靠近,她就又被噩夢纏身,根本都不能看到他。
太承殿裡每一個人都提心弔膽,被她們當做天大指望的蕙嬪娘娘突然生了病,而陛下已經有四天沒有再來。
沒有人能夠解釋冉喬鳶的情況,大家只盼望著她快點好起來,以為是她生病才被陛下厭棄,希望這樣陛下就能夠快點回來。
許嬤嬤輕輕轉過屏風,她身後的芳碧端著藥,表情木然。
蘭碧被帶下去之後就再沒有訊息,芳碧沒有地方可以去打聽,太承殿所有的人都被不安籠罩,覺得這裡快要被陛下遺忘,沒有人會分心管一個小宮女的死活,何況她佔了那麼多蕙嬪娘娘的寵愛。
秋月守在床邊,帳子沒有再放下,怕冉喬鳶醒來看不到人。
&ldo;許嬤嬤。&rdo;
並沒有回答,許嬤嬤和她眼神交接,後者安靜地退下。
芳碧放下藥就等在一邊,看許嬤嬤叫醒人,然後扶著冉喬鳶起來,餵她喝藥。
其實本來不應該喝這麼多藥的,怕傷到冉喬鳶肚子裡的胎兒,但是周長誦執意,徐太醫沒有辦法,與許嬤嬤商量之後,謹慎地開了新方子。
冉喬鳶的情況讓周長誦無比慌亂,他從來沒有這樣患得患失過,比起那個還沒有見過面的小孩,他完全偏向了冉喬鳶。
但是他的做法讓太承殿的宮人更加膽戰,沒有人敢去深想,如果小皇子不能順利生下來,而蕙嬪又無法好轉,結果會怎麼樣。
小吉祥跪在空蕩蕩的大殿,向帝王回稟他了解的情況。
&ldo;娘娘已經好了許多,昨日可以下床走動,也有了精神,許嬤嬤帶著娘娘去殿外的林子走了一遭,娘娘好像很開心,還向宮人要了一個鞦韆。&rdo;
周長誦靜靜聽著,等小吉祥說完之後,才揮手讓人下去。
他已經離開冉喬鳶整整四天,沒有他的存在,冉喬鳶好像真的好了許多。
這件事來的太急太突然,周長誦根本來不及深思,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他處置了做事不當的宮人,讓許嬤嬤繼續照顧冉喬鳶,逼著徐太醫開藥方,根本不怕失去第一個孩子,一定要讓她好起來。
同時朝政又壓的他開始煩躁,培養的暗衛已經步入正軌,以後沒有一件事情是自己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往後仰頭,周長誦閉上眼睛,開始回想出事前,最後和冉喬鳶的相處。
他真的看不出她的抗拒。許嬤嬤為她把脈,自己就站在她身後替她解開頭髮。柔軟的髮絲和她的主人一樣溫順馴服,根本不是後來完全逃避恐懼的姿態。
發生的一切都理所當然,所有人被他屏退,冉喬鳶身上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手指於是慢慢從她的頭髮繞到肩膀,最後貼上她柔軟雪白的胸脯。
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也沒有絲毫反抗,冉喬鳶低著眼睛,渾身無力由他擺布,最後乖順地親上他的手指,讓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定還有什麼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