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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古樸大氣,威嚴雄壯的祭祀氣息鋪面而來,而那個還帶著青澀氣息的太皇女,眉目帶著嬌縱的張揚,不羈的紈絝,還有不拿祭祀當成一回事兒的漫不經心。
雖然她看起來面無表情,神色也相當嚴肅,可從她把玩著腰間玲瓏穗蘇的態度來看,她是真的沒拿這祭奠當成一回事兒。
對從小到大,一路順風順水的太皇女來說,這些所謂的祭祀,純屬是神神叨叨的玩意兒,全是瞎扯淡!
要是有用的話,為什麼年年祭祀,年年還乾旱,且顆粒無收?
邊界的暴動,難民無數,瘟疫橫行,怎麼沒見著求求神,拜拜佛好了?
與其把這災情寄於賊老天,不如想想怎麼抗旱更有用途跟盼頭。
愚蠢!
愚不可及!
母皇果真是老了,要不是她身後有父後幫持著,指不定整個古覃都被她給作死了!
年幼的太皇女,望著那一群淨白色巫袍加身的金童玉女,坐在陣法裡念著梵,她聽的耳朵都開始嗡嗡響,煩躁異常。
在這時。
金童玉女們的梵唱結束,他們圍著的陣法央突然盛開了一朵蓮花,那蓮花坐著一個白衣男子,白衣墨發,容如流雲浮萍,渺然的如同那畫的仙人一般夢幻,只是可惜的是,只能看到一個尖尖的下巴,但是那一點下巴能讓人想到風華絕代一詞。
百無聊賴的太皇女眯了眯眼睛,這是新晉的國師?
嘖,這一手到是玩兒的漂亮,不愧是資深神棍!
那國師從蓮花站起來,那蓮花隨著他的站立,緩緩消失在他腳邊,那一刻當真是仙人下凡,步步生蓮。
國師走到太皇女面前,手腕翻轉,一柄小巧精緻的蓮花束冠憑空出現在他手心。
&ldo;請殿下,重新配戴靈冠,預祝古覃在殿下的帶領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rdo;
國師的聲音意外的清漣如露,猶如叮咚茗泉一般好聽,悅耳。
這樣的聲音若是唱起小曲兒來,一定美妙極了,太皇女有點兒走神,鬼使神差的歪到了其它點子去了。
好一會兒,她眯著眼,盯著那她高一頭的白衣青年,勾唇一笑,璀璨的猶如朝陽來臨,只是眼裡卻帶著與她笑容極為不符的,惡意滿滿的諷刺。
&ldo;不如,國師給孤換?國師一職皆乃神人也,經神人之手為孤配戴,那不意味著雙收?雙贏?嗯?&rdo;
國師遞給太女靈冠的,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頓,抬眸與太女那雙玩味不羈的眼睛相對。
一個平靜如水,淡然如雲;
一個乖戾囂張,惡意滿滿。
這瞬間有無數火花在二人眼裡蹦射出來,噼裡啪啦的點燃了鼓譟春情的初夏,彰顯這一場別開生面的異樣較量。
&ldo;咔‐‐!&rdo;
副導喊停,他眯著眼,盯著監視器,十分努力的試圖找出這一慕極為不合理的地方,可是挑來挑去,悲哀的發現,完美!
不管是第一次演戲的步真真,還是第一次女扮男裝演古風的蘊青,二個人表現那都是好的出,直接讓想挑她們錯處的自己都卡住了。
&ldo;哼~&rdo;
副導傲嬌的撇撇嘴,不爽的踢了踢一旁的小助理&ldo;去後臺把晉少找來讓他看看。&rdo;
小助理屁癲屁癲去喊人,喊來的不僅有西晉,還有微微抽泣揉鼻子的薛小木,二人一前一後坐在監視器後,重新調看了一遍,意外的發現,這二人演的十分自然,簡直是讓當時場景再現。
無法無天的少年凰息,年輕還無法完美收斂心性的如水青年。
二人一見面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