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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番五次想自己養孩子都被公婆以各種理由駁回了,現在反倒變成了她不想養孩子,把西佳推給他們了,她因為喜歡許佑嘉,愛屋及烏,想對他的父母好一點,不肯在別人面前說半句他們的不好……
往昔種種,如今種種,當真是諷刺!
「西佳不只是我的孩子,還是你們的孫女。」顧成溪淡淡的說:「如瀾,你把那個畜生拉出來。」
顧如瀾起身從衛生間裡拉處那個已經穿好衣服的強壯男子,頭上還帶著沒幹的血漬,雙手抱著頭,土撥鼠一樣蹲在地上。
顧成溪滿眼悲傷絕望的看著許佑嘉:「你就這麼狠心嗎?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以為你多少該有點憐憫我可憐我的。」她伸手指著地上的男人:「可是許佑嘉,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這幾年來忍氣吞聲、煎熬痛苦都是拜你所賜,如今,還嫌我不夠苦?要給我一劑砒霜毒死我?」
顧爸爸顧媽媽看著地上的男人,問顧如瀾:「如瀾,這人是誰啊?」
「問許佑嘉,他比誰都清楚。」顧如瀾看著許佑嘉,神色冰冷:「你敢這麼對我姐,最好小心點,指不定哪天我就一個不小心開車撞死你了!」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吶。」許佑嘉溫和的笑著,看著岳父岳母,一臉的誠摯和淡然:「也許是成溪對我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
「公婆逼著我們再生個孩子,許佑嘉是個同性戀,根本就不喜歡女的,非常討厭和我肢體接觸,於是,他就想出這麼個辦法,找個人替他生孩子,眼前這個人,就是許佑嘉找來的。」顧成溪深吸了一口氣,敘述著自己的屈辱:「要不是我給如瀾發了個訊息,今天我就要被這些畜生給算計了,我本來只以為他是說說而已的,沒想到還真做的出來。」
「唉,成溪,你不能這樣啊,你這不是讓我背鍋嘛?是你說的我活好,要和我生個孩子充當許家的骨肉,到時候許家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你怎麼不承認了呢?許家的財產我要不要都無所謂,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也是真心愛我的,為什麼要說我要對你用強?你情我願的事,你可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帳了,你這樣我可要坐牢的啊!」地上的男人望著顧成溪,一臉不可置信和焦急,好像真的很害怕顧成溪不承認一樣。
顧如瀾一個大男人都氣的說不上來話,緩了半天的氣,一腳揣在那男人的臉上:「草擬媽的,你這個混蛋畜生,我姐是你能誣陷的!我乾脆打死你算了!」
許佑嘉站了起來,拉住了狂暴的顧如瀾:「別打人,有什麼話好好說。」
顧如瀾望著落在自己雙手的手,以及許佑嘉微微含笑的眼睛,沉默了,他忽然發現,這個平日看似溫和寬厚的姐夫,陰險狡詐又滴水不漏,心機深不可測,倒是小看他了。
他們……是不是落入了一個圈套……
顧成溪嘴唇咬的出了血,臉色蒼白的可怕,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下意識的去看許佑嘉,去看她一直追逐著、愛了七年的白月光,許佑嘉的目光也看向了她,微微的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弧度裡,藏著嘲諷和胸有成竹的淡定。
「我女兒不是這種人。」顧爸爸冷冷的盯著地上的男人:「你可要想好了再說話。」
「您是個當官的,當然說什麼是什麼了,你們要是硬說是我強姦成溪,我也不敢不認,畢竟您動動手指頭都能要我的命,可是做人得講良心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您不能把我沒幹過的事情安到我的頭上。我不認!我不服!」那男人一臉的怨恨:「我真心喜歡成溪,成溪也真心喜歡我,她有家庭又怎麼樣?我們是真愛!」那男人亂吼一通,義憤填膺的感覺好像是顧家拿權利來逼著他翻供一樣。
「你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顧爸爸臉色沉的能滴下水來:「我們當官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