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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時，真的曲起腿，言聽計從地把自己湊過去。

顧承炎心都融了，把她往臂彎裡一摟，無從發洩地呼嚕著她軟乎乎的蘑菇頭：&ldo;秦幼音，你怎麼能這麼乖，逼人做壞事知不知道？&rdo;

他眉眼深濃，瞳中映著一圈圈無形的鎖鏈，專注地要把她綁縛住，他線條優越的唇離得很近，濕潤柔軟，似乎隨時要壓下來。

秦幼音一慌，無措地往後躲：&ldo;是你想法不對，你再這麼亂動，我就不管了。&rdo;

&ldo;不行，你不管我我就沒命了，&rdo;顧承炎攥住她纖細的腕子，忍著渴求，&ldo;我聽話還不行嘛。&rdo;

秦幼音穩了穩氣息，這才挪過去重新給他包紮，弄好後，躲他三米遠。

顧承炎揉著額角失笑，不得不放出新的誘餌，把魚竿垂到小魚仔秦幼音的面前：&ldo;後院有個小菜園，要不要跟我去瞧瞧？除了花和菜，還有葡萄架，現在正好能吃，特別甜。&rdo;

秦幼音眼睫動了一下：&ldo;……葡萄架？&rdo;

顧承炎宛如幼兒園老師，給小孩兒繪聲繪色形容：&ldo;搭得比我還高，結的葡萄很大顆，紫色的，摘了就能吃，還沒有籽。&rdo;

秦幼音沒見過，好奇心被勾起來，眼巴巴跟他去了。

穿過透明走廊之後，秦幼音吸了口氣。

快趕上速滑館一半大的……小，菜，園？！

園子頂上有能開合的玻璃棚，絲毫不受大雨影響，裡面格局有致，色彩濃艷而井井有條，一看就是被精心呵護的。

顧承炎拉著她繞過一地的大蔥香菜茄子辣椒，走到葡萄架旁，摘了顆最紫的，剝皮餵進她嘴裡：&ldo;你看，這麼好玩，今晚就住這兒吧，樓上房間都乾淨，而且不用怕，我也留下。&rdo;

這句說出口，顧承炎覺得不太妙，小孩兒估計更得怕了。

他補充：&ldo;你住一頭，我住一頭，倆房間隔一走廊，裡面還能上鎖。&rdo;

秦幼音既然肯來，就是信他的，但……

她舔著葡萄的甜汁，低下頭：&ldo;……小炎哥，我知道這裡好，可再好的東西也和我沒關係，我不能佔便宜。&rdo;

不屬於的，夠不著的，她向來連邊都不會沾。

顧承炎，是她長到這麼大，唯一鼓足勇氣抓住的遙不可及。

她吸了下鼻子：&ldo;還有，我過來就是為了給你找藥，能看見這些新鮮的已經很滿足了，等雨小了我們就走吧，我還是想去藥店，看有沒有能祛疤的，我不希望你留下印子。&rdo;

說話聲很輕很軟，卻猶如帶著刺，往顧承炎的皮肉裡扎。

他問：&ldo;我留不留疤，有那麼重要？&rdo;

秦幼音點頭。

&ldo;重要，就像受過傷害之後的證據，看見了，總會想起來。&rdo;

&ldo;那麼疼的回憶，我不想讓你記著。&rdo;

顧承炎跟她面對面站著，緩緩蹲下身，仰頭望進她低垂的眼睛裡：&ldo;好，那從今天開始，我們一樣一樣的試藥，疤如果能去掉，你跟我一起，如果不能，那我跟你一起。&rdo;

你跟我一起變好。

或者，我跟你一起留疤。

從此以後，喜怒哀樂，漂亮殘缺，全都緊緊綁著，誰也不許自卑自棄。

秦幼音發潮的杏眼不禁睜大：&ldo;你的可是在臉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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