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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第二回合,迴向明月床上了。周映輝十分不滿她的床墊,太軟了,如同陷進去的綿軟,周醫生這個時刻還要夫子說教一番,越是腰椎頸椎不好,越不能睡這麼軟的墊子呀。
噹噹。
噹噹這個名字還是父親取的,她出生在仲秋月,明月當空的夜晚,就應景取了個簡單好記的名字,乳名噹噹,也是響噹噹的諧音。
周映輝這般喊她,她濕發醉眼的顏色,朝他痛楚淒婉地搖頭,不准他這樣喊她,從前這樣叫她的男人,都不是好人了。
她怕周映輝也掉進那樣的俗套裡。
是,周映輝無數次聽周渠這樣喊過她,噹噹,極為親暱地稱呼,擱舊時,就是她的閨名。
他也撞見過,周渠與她在車裡擁吻分別,
眼下他坦誠地告訴明月,他嫉妒極了,甚至生發出幾分陰鷙,他一邊朝她深處去一邊氣息粗|喘地問她,明月,周渠和你做的時候,是叫你噹噹嘛?
她不去他的套路里,
嚮明月從來不是別的女人,她總有辦法叫你生氣,叫你懊悔,叫你拿她沒辦法。旁餘的嬌羞女人這般情景裡,她自然要避諱這個問題,來保全現任男友的尊嚴。偏偏她,細長的腿攀在他有力的腰上,嫵媚一笑,要周小二徹底的慍怒或是崩壞,&ldo;不,他不喊我噹噹,他痛快或是瘋狂的時候,都是喊我寶寶……&rdo;
周映輝明顯倒吸了一口氣,紅了眼地戾氣,騰騰地毀滅欲,&ldo;你這個壞女人。&rdo;
徹頭徹尾地妖精。
他不快地一口咬在她的直角肩上。
唯有痛感是最顯著的,愛一個人最先的痕跡就是會心痛。
即便周映輝是強弩,也有末程,他終究崩壞了,匍匐在明月心上頭,這樣狎暱的距離,他還是始終覺得不曾得到過她。
轉念,他又覺得自己這樣狹隘的念頭,褻瀆了她,褻瀆了他心目中頂好的明月。
穿戴整齊,他們出門飲茶。
拂雲樓外面的停車場,嚮明月先一步下車,去拿號排位了,周映輝泊車的時候,向東元來電。
不早不晚,如他所料。
他知道東哥會找他,也很感謝東哥親自給他來這一通電話,男人間平等的約談。
周映輝爽快地應下東哥要會面的要求。
拂雲樓早茶時間截止到十點,他們到的時間,已經是早茶散席的檔口了。好些個糕點麵食都售空了。這家館子,上到官員、富商、明星各路雲集,下到三教九流的平頭老百姓,過來品嘗美食的無一不叫好,但也無一不知道拂雲樓的慣例,這家做了百年的老酒樓,每天早茶都是限量供應,到點就卡單,任你財勢潑天,也得遵循來店飲茶的習慣。
s城現如今想找家不支援外賣的酒家還挺難,但拂雲樓就是個例外,或是個刺頭。多少食客在他們官博發聲,要求拂雲樓開分店,或是開通外賣服務,全被酒樓的老闆駁回頭了。
聽說這家酒樓的老闆很年輕,多世子,父家祖輩殷實,又繼承了母家的產業,財經娛樂版時常聽到其名諱,但沒一家娛樂媒體或營銷號敢私自披露這位公子哥的真面目。1
嚮明月也算半個混時尚、娛樂圈的人,和周映輝聊起這家酒樓的八卦,聽說老闆姓章,是個極為陰鷙挑剔的男人,傳言他在這裡宴請官員,有不識趣的女下屬趁他喝多,上杆子想與老闆坐實一夜情的風流帳,可惜心思用錯了地方。
這位章總慍怒之下,極為薄情地連同那女中層手下的所有員工全換血清算了出去。
就此絕了拂雲樓所有女員工的心思,因為大家都知道了,老闆是個狠角色,要麼安分守己地工作拿薪餉,要麼就…&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