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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聲音都在抖：&ldo;你到底要幹什麼？&rdo;

他像是愛憐般的看著她，眼中卻又沒有溫度，最後才抬起手捏起她的下巴，語氣溫柔：&ldo;漾漾，你已經嫁給我了，不論我用了什麼方式，這是既定事實，我是你的丈夫。&rdo;

男人的眼神裡帶著些瘋狂，褚漾不禁毛骨悚然。

徐南燁終於將自己對她近乎病態般的佔有全部對她袒露。

&ldo;徐南燁，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我沒有辦法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rdo;褚漾盡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身子卻止不住的顫抖著，&ldo;我也不是小狗，生氣了你丟根骨頭過來我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如果這次我再向你妥協，那我就真的賤到了骨頭裡了你知道嗎？&rdo;

徐南燁忽然笑了。

褚漾皺眉：&ldo;你笑什麼？覺得我這個比喻很好笑？&rdo;

&ldo;你比喻的很貼切，但小狗不是你，&rdo;徐南燁緊抿著唇，目光晦澀，&ldo;是我。&rdo;

褚漾覺得荒唐：&ldo;你開什麼玩笑？&rdo;

徐南燁自顧自啞聲道：&ldo;犯賤的那個也是我。&rdo;

褚漾正欲問他什麼意思，腰間被施加的力量忽然消失，徐南燁放開了她。

&ldo;我不會同意離婚，你死心吧，&rdo;他退後幾步，抬手將領帶取下，隨手丟棄在地上，&ldo;如果出現了第二個顧清識，我也不會放手。&rdo;

褚漾的哭腔頓時啞火了，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徐南燁就轉過了身。

他走到床邊，將用來討好她的執事服一件件脫下。

他重新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掠過她，打算推門走出房間。

褚漾知道，他這次出去，他們就完了。

她紅著眼，雙手垂在兩邊，指甲幾乎要穿破柔軟的掌心。

他剛剛的話，好像隱約是那個意思。

但她不敢確定……

死就死吧，死也要死個痛快。

&ldo;徐南燁，你給我站住！&rdo;

男人如她所願停下了。

褚漾背對著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才緩下情緒問他：&ldo;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剛剛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rdo;

徐南燁看著她的背影，聲音很輕：&ldo;什麼？&rdo;

褚漾鼓起勇氣轉身面對他：&ldo;你為什麼不同意離婚？你怕自己離了婚找不到第二春？&rdo;

徐南燁蹙眉：&ldo;什麼？&rdo;

&ldo;還是你覺得離婚很麻煩，所以乾脆不離了？&rdo;

&ldo;什麼？&rdo;

&ldo;或者是你覺得跟我生活在一起其實也沒那麼不可忍受？&rdo;

徐南燁連&ldo;什麼&rdo;都不問了，就那麼看著她。

褚漾像是在從一堆的選項裡找答案，她越說，越覺得每個答案聽上去都那麼不可思議。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ldo;還是你對我的身體上了癮？&rdo;

這個問題太羞恥了，但必須鋪墊。

徐南燁抿唇，語氣淡淡：&ldo;你繼續說。&rdo;

最後的問題她乾脆沒聲了：&ldo;還是你喜歡我？&rdo;

原以為男人還會讓她繼續說。

而事實她鋪墊了這麼一大堆，也不過就是想問這個罷了。

後面沒了。

正當褚漾又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