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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咬咬牙，不甘不願的說了一句&ldo;對不起&rdo;。

蘇硯璃沒有做聲，在主任的示意下聽完道歉就離開了。

顧子商還想攔住他說什麼，被主任擋了下來。

&ldo;那孩子一向內向，顧總別介意。&rdo;

顧子商敷衍的應了一聲，還是死死的盯著蘇硯璃離開的背影，目光在落在少年帶著手套的手上時微閃。

……

電話準時在八點的時候響起來。

方啟深按了一下電話上的一個按鈕，話機自動轉到了語音信箱。

&ldo;……顧子商和墨白今天出現在了市一中，已經和蘇硯璃接觸過……&rdo;

正在敲擊茶几的手指頓了一下，方啟深眼神幽暗下來。

等電話答錄結束，方啟深拿起話筒撥了幾個號碼。

電話接通，方啟深眼神幽暗，開口道&ldo;顧子商？&rdo;

男人靠在沙發上，勾起一抹笑意&ldo;出來談一談吧。&rdo;

第22章

因為時間還早，酒吧里人還不是很多，音樂很溫和，零零散散的客人坐在吧檯四周，氣氛裡帶著舒適感。

可是顧子商卻一點都沒有輕鬆的感覺，他現在後背上全都是冷汗。

方啟深晃著手裡的酒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在對方眼裡卻是冷汗流的更厲害了。

&ldo;你見過他了？&rdo;

&ldo;……誰？&rdo;顧子商反射性的問了一句，然後又恍然道&ldo;你說的是……那個孩子？&rdo;

方啟深抬眼看了顧子商一眼&ldo;對。&rdo;

顧子商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光，然後點點頭&ldo;……是。&rdo;

&ldo;怎麼，&rdo;方啟深眼神幽暗&ldo;是後悔……還是感慨？&rdo;

腦海里閃過那個看不到臉龐的少年的身影，顧子商心裡疑惑更深，可是面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

&ldo;沒有。&rdo;

方啟深笑了幾聲，可是眼光卻更冷下去&ldo;不要靠近他，好好的看好那個白，時候還沒到，給我穩住他。&rdo;

想到自己身邊的那個男孩，顧子商溫文的臉上露出不符合的煩躁表情，眼底閃過深深的厭惡。

&ldo;耐心一點，你不是和她玩的很好？&rdo;方啟深嗤笑一聲&ldo;反正都是玩，是誰無所謂的吧？&rdo;

顧子商敷衍的笑了一下。

方啟深眼光放遠，手習慣性的往兜裡探去，卻什麼也沒有掏出來，顧子商看了拿出自己的煙遞過去，誰知道方啟深搖搖頭沒有接。

&ldo;不用了，我已經戒了。&rdo;

戒了？

顧子商有一瞬間的錯愕，方啟深的菸癮曾經大到恐怖的地步，尤其是在青死了之後的那一年……

顧子商把煙收回去&ldo;戒了好，這個對身體沒什麼好處。&rdo;

沉默了好一會兒，顧子商再次開口&ldo;戒了多久了？&rdo;

方啟深眼裡閃過一絲真實的笑意&ldo;不久，呵，我這條命還要留的久一點……&rdo;

因為，還有要保護的人在。

&ldo;這樣&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