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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熱水，他把負羨抱進浴缸，給她洗掉他留下的痕跡，還有一身汗津津。

重新抱回床上，肖驁要走。

負羨拉住她，仍闔著眼，&ldo;你去哪兒？&rdo;

肖驁捏捏她手心，&ldo;我跑不了。&rdo;

負羨才不是怕他跑，是因為……

&ldo;師父，周先生問您是不是不舒服，怎麼又睡了。&rdo;冬芽的聲音。

周先生？肖驁還沒反應過來，火氣已經未卜先知的衝出喉嚨，&ldo;什麼周先生？&rdo;

負羨睜開眼，&ldo;沒誰。&rdo;

肖驁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在心虛，&ldo;你還真給我戴綠帽子了。&rdo;

&ldo;我沒有。&rdo;負羨斂眉。

肖驁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揉揉她的臉頰，&ldo;那就乖乖等我回來。&rdo;

從負羨房間出來，肖驁就看見一個熟人，&ldo;周斯理？&rdo;

周先生就是周斯理，看見肖驁，臉上變了色，&ldo;肖總。&rdo;

肖驁手握著木欄杆，朝樓下看一眼，嚯，不少人，&ldo;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do;

周斯理畢恭畢敬，&ldo;我是前來請負羨小姐到我司就職的。&rdo;

肖驁指指下邊那群人，&ldo;他們也是？&rdo;

&ldo;他們不是，他們是慕名而來的。&rdo;周斯理說。

肖驁氣性大，不悅已經寫在臉上。

周斯理沒眼力見，還問：&ldo;肖總您來這裡是……&rdo;

肖驁本不想廢話，但覺得說說也好，&ldo;這是我家。&rdo;

&ldo;……您家？&rdo;周斯理不能相信。

肖驁不喜歡他這個語氣，&ldo;不然呢？&rdo;

周斯理懂了，&ldo;原來這裡是肖家地產，是我沒瞭解清楚，冒昧了。&rdo;

肖驁看他這個蠢了吧唧的德行，懶得多說。

下了樓，肖驁雙目隨性的在人群逡巡一圈，熟人立馬圍上來，&ldo;肖總！竟然在這裡看到您！&rdo;

&ldo;肖總，東京一別，迄今有一年多了吧？沒想到再見您已至雲端，我們卻還在原地打轉。&rdo;

&ldo;對啊，肖總可真是叫人望塵不及啊望塵不及。&rdo;

&ldo;年輕有為四個字都不足以概括咱們肖總，只能說，您天生就是來奴役商圈兒的。&rdo;

……

一堆人阿諛奉承，諂媚的像是喝了一口灌黃油的蜂蜜，膩膩歪歪，粘粘糊糊。

肖驁聽的多了，就當聽相聲，他們一唱一和，一捧一逗，挺解悶兒。

小三子看著這架勢，問冬芽，&ldo;肖先生那麼厲害嗎？那為什麼那麼聽師父的話啊？&rdo;

冬芽說：&ldo;厲害是對別人，對師父是慫。說明是真愛。&rdo;

小三子似懂非懂，不過對肖驁緊張負羨的態度很滿意，他希望師父被人在乎。

冬芽吩咐廚房，大宴賓客，稍後回到中廳，走到肖驁跟前，&ldo;師父說什麼時候下來嗎？&rdo;

肖驁看她累成那樣，&ldo;讓她睡吧，吃飯別叫她了。&rdo;

&ldo;好的。&rdo;冬芽點點頭，又說：&ldo;那這些人，就您對付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