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2 頁)
澄禾此時臉上的疤自愈得倒也是差不多了,那士兵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只覺得這小子臉上好似較幾日前又白了些。
&ldo;將軍有令,押你去營帳,你就等著受死吧,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rdo;士兵惡狠狠將鐵盆一扔,
接著不由分說便將澄禾從地上拖起,生拉硬拽去了主帳。
安季融等了片刻,越想越氣,手上關節攥得嘎嘎響,尤其是想起自己方才在夢中的驚悚狀,更覺恥辱萬分。
營帳內,那些將領,見到安季融怒不可遏的樣子,也是大氣都不敢喘。氣氛冷到了極點,只怕將軍再稍稍皺下眉,就要凍住了!
澄禾被推推搡搡來到了營帳,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只怕澄禾這一路就被那些軍官的眼神射死了千百回,怒目直瞪,澄禾一路見著這陣仗,心裡暗道&ldo;只這麼會兒功夫,我就成了這軍中的眾矢之的了?&rdo;
澄禾是第一次跨進這主帳,,平日裡是不敢隨意走動的。
這會兒只見那營帳中間木床中間,一男子正襟危坐,一雙朗如星月的眼此刻正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薄唇此刻緊閉。本是偏偏貴公子的長相,此刻卻是殺氣騰騰。
安季融見著罪魁禍首,恨得牙根癢癢。
這若是軍中上下未見著自己倒下的慘象,自己私下悄悄解決了便是。
方才那副督統可說了:&ldo;屬下親眼見將軍被那小子打暈,心中憂慮不已,這會兒見將軍甦醒,也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rdo;
親眼見啊親眼見啊!不是道聽途說不是謠言傳聞,這軍中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了!
劍眉微挑,咬牙切齒從緊閉的嘴巴里硬生生擠出了幾個字:
&ldo;給我打五十大板先,用力地狠狠地,找個吃飽飯的來!
澄禾這回是胸口也不痛了腦子也不犯暈了,就是聽到這話心裡怦怦砰跳的快得很。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按壓在臨時找來的長凳上,一板子下去,火辣辣的痛楚就從那臀部蔓延開來,這行刑的還當真是個吃飽了飯的,只這一下,就可以想見那薄薄衣物下面肌膚的慘狀!
澄禾到底也是受過林伐多年的訓練,只咬著牙悶悶哼了聲。不求饒也不辯解,唯恐自己那雌雄難辨的聲音今日又變得尖細了些。
安季融見那行刑計程車兵顯然是用足了力道,也是心裡暢快。偏偏那小子目光犀利堅定,一點求饒的意向也沒有。
&ldo;蹭&rdo;的一下站起聲,頎長的身子大跨步走到了那士兵前面,奪過了那士兵的刑杖,將士兵推到一旁,饒有興致地湊近了澄禾的臉,一臉玩味。
&ldo;嫌不夠是吧,本將軍親自來!&rdo;
&ldo;來人,把這廝褲子扒下,本將軍倒要看看,你這骨頭到底是有多硬!&rdo;
澄禾皮肉之苦也不是沒有受過,想著咬咬牙興許這五十大板也就過了,畢竟現在自己無法運功,就是能打,也幹不過這軍中的千軍萬馬。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那裡曉得這流氓將軍,還要扒掉自己的褲子打。一時情急也顧不得疼痛了,死死揪住那褲腰帶。
澄禾的蠻力,遺傳自她老爹楊濤起,沙國鎮國將軍,當年可是能手拎六個大漢的傳奇!
這會兒澄禾雖用不了武功,那股子與生俱來的蠻力卻還在。兩個士兵用盡全力,也無法將那鬆垮的褲腰帶從澄禾的手中奪下來。
又一個士兵加入這奪褲的戰爭,紋絲未動。
&ldo;廢物,滾滾滾&rdo;
安季融見那三個士兵這麼不頂事,全然失去了耐心,決定親自上陣。
八成力?不行。九成力?不行。十成?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