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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斐狂點頭:「有有有,當然有!您看您要多少?」
無塵糾結了半天,道:「每月一貫錢!不能再少了哦。」
季斐差點兒驚掉下巴,就一貫錢?他們家下人每月例錢也不過一貫錢而已。
這小和尚,不是耍他玩兒的吧。
「阿斐,你既要拜師學藝,便要認真對待。雖然無塵要工錢,可他畢竟是你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顧衍提醒道。
季斐也聽得出顧衍語氣的鄭重,遂也不再玩笑,而是規規矩矩的在牆頭拜了師。
至於無塵,什麼師父不師父的,倒不打緊。重要的是,他每個月又能多賺一貫錢,還不費什麼事兒。
「那什麼,你若學武,以後我每日卯時到你府上,每日兩個時辰。可好?」
「卯時?太早了吧!」
「習武又怕吃苦,那你還是別學了。」
「誒別別,我學,我學!」季斐咬牙道,為了打敗顧亭,他一定能堅持下來。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哦對了,你府上要是有舊物的話,也可以交給我哦。」無塵還不忘擴充套件業務。
「舊物?我們府上都是舊物,要是給你了,我家就啥都沒有了。」
季府這些年,全靠幾間鋪面撐著,過的著實拮据。
「那個,無塵小師父,要麼,你連本殿下一起教了。我每月也給你一貫錢,我府上大,舊物多,都交給你置換,可好?」李穆也來湊了個熱鬧。
雖然功夫最高的是顧衍,可他沒有那個膽量去勞煩他啊。
無塵的業務成功拓展出去了,心裡高興,來者不拒,都給收了。這才心滿意足的下了牆頭,去十字巷拾掇破爛兒去了。
至夜,人都散了。褚蕭踏著月色來到芙蓉院。
「褚大人深夜到訪,是有眉目了?」
褚蕭眉頭緊鎖,將一張字條遞了過去。
字條上只有短短一句話:死於南唐秘藥,化心。
「化心?這不光是化心啊,還化了肝脾肺腎呢。」阿清道。「還有啊,清河公主死於南唐毒藥,這也太奇怪了吧。」
「確實很古怪,若說是南唐秘藥,那麼也不排除南唐內部的矛盾。但怪就怪在,淨安和尚和清河公主死於同一種藥。」褚蕭說道。
「那,屍體腐爛的時間,又作何解釋?」
「是劑量問題。送紙條的人,還另送了化心。本官將藥分成幾份,驗證之下發現,藥效與劑量有直接關係。」
「這種藥,似毒非毒,似藥非藥。是以,不管透過什麼方法,都無法驗出來。誤食之後,會使人胸悶氣短,呼吸急促,有窒息感。就像心疾發作一般症狀。唯一可以得知非正常死亡的表現,便是這藥會促進屍體腐爛,且屍體奇臭無比。而腐爛時間,就在於用藥劑量。」褚蕭解釋道。
「那這個送紙條的人,又是誰,他送這紙條,又是出於什麼目的?怎麼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呢。」阿清揉了揉腦袋,愁的不行。
褚蕭自然也聽說了這人就是當年的薛清小將,是以,他對少將軍的事兒這般上心,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顧衍替阿清順了順毛,笑道:「這個送字條的人,我們可以假設他是友非敵,或者說,他想利用我們查清真相,也或者,他這樣做,就是在提醒我們,大梁的某個人,與南唐有勾結。」
「不過,既然知道了死因。清河公主的事兒,我們倒是可以先放一放。從五年前河南水患一事,查出殺害淨安和尚的幕後黑手。自然就知道這化心,是出自誰手了。那麼,也可以假定,這人與南唐有關係,進而鋪陳開來,清河公主的死,自可迎刃而解。」
顧衍大致梳理了案情的脈絡,叫褚蕭和阿清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