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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蔥臉色有些難看,卻也是耐住了性子問:&ldo;那邪物可是那位客人化成?&rdo;
&ldo;是啊,本來好好的,吃飽喝足將要行正事了,衣服還沒脫完,他就忽然發了狂,嚇死人家了。&rdo;紫琳嘴上說著怕,身子卻是在往明蔥身上靠。
明蔥舉起了劍:&ldo;姑娘,你現在還是嫌犯,我有權將你押送官府。&rdo;
周圍看熱鬧的姑娘嘻嘻哈哈對紫琳指指點點。
紫琳哼一聲站直了身子:&ldo;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和那怪物是萍水相逢,我一沒養邪,二沒助邪,何罪之有?長得好看就能血口噴人,憑什麼?&rdo;
&ldo;涉嫌誘導邪物變異,憑這一點。&rdo;明蔥說著長劍一挑,一個香囊從紫琳身上被挑下,這正是發出那刺鼻香味的源頭。
&ldo;啊!&rdo;紫琳捂著衣襟嬌羞一喊,看著明蔥道,&ldo;好一個表面正經內裡浪蕩的公子哥,我喜歡。&rdo;
明蔥道:&ldo;這個香囊作何解釋?&rdo;
&ldo;這只是我自己研製的香包,香嗎?送你一個好不好?&rdo;紫琳眨著眼睛看明蔥。
明蔥起身,看向金澤,金澤正看熱鬧看的高興,猛然被瞧,收了神色,沖明蔥點點頭。
&ldo;此事勿聲張,我們還會再來,告辭。&rdo;言罷,明蔥率先離去。金澤接過抹眼睛的小娃娃跟了上去。
出了青樓,已是深夜。街上仍有行人,但相比青樓,耳邊清淨些許,空氣也順暢許多。
&ldo;我,我想要爹,壞人,把爹還我。&rdo;小娃娃一邊抹眼睛一邊抽泣,頭上的小花都似乎蔫兒了些許,聲音聽的金澤心裡直抽抽。
&ldo;別哭了,可不可以,那個東西才不是你爹,你爹現在可能和你娘在一起呢,你聽話我帶你去找好不好?&rdo;金澤說著給她抹淚,一抹卻沒摸到一點濕潤。
&ldo;你&rdo;金澤拿下她揉著眼睛的小手,&ldo;你裝哭啊?&rdo;
&ldo;我沒有,&rdo;小娃娃否認的斬釘截鐵,&ldo;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但是眼淚它就是不下來。&rdo;
金澤看向明蔥。
明蔥似在想事情,全程看著前方前進,連去哪裡都沒說。
金澤拍拍小娃娃,給她把腦袋上的小紅花扶正:&ldo;好了好了,知道你難過,你乖一點。&rdo;
看見路邊有賣串的,想起來答應小娃娃的魷魚串,金澤拿出錢袋給她買了幾串安慰她。
可幾個串已經不足以治癒小娃娃受傷的心了,她看都沒看串一眼,將腦袋放在金澤肩上,哼唧幾聲,不理他了。
&ldo;前面有家店,先去那裡歇了吧。&rdo;金澤拎著串看著前方開口。
&ldo;好。&rdo;明蔥點頭,看都沒看他一眼,神色淡漠向那家店走去。
這一個兩個的
金澤看著這白色的身影,心中一時像堵了一塊石頭一般。
他想起了牛角嶺初見,那人問:&ldo;令弟可好?&rdo;
可是他到底何時見過他呢?
他現在仍清楚記得方才靈陣注入大股靈力的感覺,那股靈力是如此熟悉,熟到彷彿和他是同一個人。
除了他哥,他從沒聽過他還有別的兄弟。
可除了血脈至親,他無法解釋這股熟悉的感覺。
而且,到了關鍵時刻才動用此法,他在顧忌什麼嗎?從封了邪物到現在,他幾乎沒露出一個笑臉,還會兇一個孩子,這還是明道長嗎?
金澤有些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