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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夢想可不是一般的大,尤姜也只能抽了抽嘴角,「那還是真是……年少輕狂。」
風十七的低階趣味在正道尙是個秘密,不知門弟子也是極力遮掩門主的怪癖,付紅葉估摸著尤姜一時半會兒是忘不了這些可怕內容了,攤了手便道:「十七雖是門主,但他寫的書門下弟子都是不看的。他自己倒是毫無在意,反而大量印刷就放在瀚海樓門口供人借閱,連密室中都要放一份。也是不拘閣弟子覺著丟人奮起抗議,他這才起了個鄰安君的筆名。至今修士們還道鄰安君是十七的狂熱追求者,全將此事當作笑談,卻不知他自己就是鄰安君。」
魔教這些年處處針對玄門正宗倒是忽略了不知門的訊息,尤姜隱隱記得是有這麼回事,聽見鄰安君三字卻是突地疑惑道:「這個筆名真的只是巧合嗎?」
這件事別人或許只當風十七年少輕狂,付紅葉卻不會忽略鄰安君這個名字,此時也是無奈地搖頭,「我也不確定,可他若真是鄰安君又何必瞞著我呢?長安與鄰安乃同源靈脈,我又不會害他……」
風十七身份果然是個謎,二人猜測許久也沒個結論,最終尤姜只是將那些書扔得遠遠的,提起了另一件正事,「之前紛擾太多,本座倒是忘了問你,這裡有沒有長空生死門的訊息?」
說到這到底二人分離的根源,付紅葉神色也嚴肅了起來,「前輩還記得我們是如何進入生死門的嗎?」
「當然記得,江陵郊外有厲鬼作祟,城中各派修士自發驅鬼,天書閣也下令命我加入調查。那事發之地乃是一座古墓,探查修士剛進入便被機關拆散,我們這隊人尋到了一處密道,以為那就是出口,誰知出來後所見的只是一座無名海島。」
時隔百餘年,尤姜對當初之事仍記憶尤新。那一場廝殺太過漫長,直到沐風自裁,他成為了唯一的勝者活著離開了生死門,卻因御座奪權被誣衊成了殺死這些人的兇手,從此流落魔道,這件事的真相也就不了了之。
尤姜本以為一切都是天書閣謀劃,等到他滅去天書閣,從殘餘長老口中卻沒有逼問出生死門的訊息,這便不得不懷疑還有人隱藏在此事背後。
如今生死門再現,李小葡又在其中成了旱魃,他自然要抓住機會進行調查,這便對付紅葉道出了自己猜測,「江陵與海域相隔甚遠,我想,應當是有人在墓地中做了手腳,刻意將我們引入了生死門。」
他的想法與付紅葉一致,玄門掌門聞言也是認真道:「據心魔所說,我渡劫時也在一座海島,那時我為幻境所困分不清現實與幻象,它卻不會看錯,若無意外,鳳知也定是在那裡遺失。」
付紅葉佩劍渡劫失敗後便不見蹤影,未想竟是遺失於那片秘境中,尤姜頓時眼前一亮,「玄門掌門與佩劍血脈相連,你現在尋得到它嗎?」
付紅葉點了點頭,「那海島是天地絕境,我暫時還沒有感應,但是,只要生死門再次開啟,我定能立刻尋出其位置。」
這個回答讓尤姜放了心,尋了百年終是抓住了那個地方線索,事到如今他竟是連憤恨的神情都做不出了,只能沉重地閉了眼,「那便等著吧,他扶持長生門為的就是探尋不滅川,如今不滅天子都被我們帶出來了,本座不信這人會就此收手……只要他露出狐狸尾巴,本座定叫此人不得好死。」
密室中關於生死門描述有限,還需等風十七到來告知這些年的探查情況,二人查過典籍便選擇離開,誰知剛出密道便見文鄉身邊多了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藍衣修士。
來人便是在不知門議事的秋月白,付紅葉見他神色似有憂慮,心知必是出了變故,連忙問:「秋府主在此可是有事相商?」
果然,秋月白見他們終於出來了,立刻就憂心忡忡道:「盟主,風門主去調查金丹仙門已七日有餘,至今仍不見歸來也沒有傳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