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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急忙擺手，急道，&ldo;好，好，我自己來，不勞煩二少爺的貴手了。&rdo;說罷，便乖乖上了床躺下，將棉被裹得嚴嚴的，紋絲不露。

許久，杜若錦正在奇怪高墨言怎麼一直沒出聲，便猛地扭過頭去瞧他一眼，哪裡便想到，回身看去，高墨言始終面朝自己含笑看著。杜若錦有些面紅，正要轉過身去，被他伸出胳膊攔住，說道，&ldo;就這樣，不要動，我喜歡這樣看著你……&rdo;

杜若錦掙脫不開，撅著嘴說道，&ldo;高墨言，我不喜歡自己的枕頭，太硬了。&rdo;

高墨言微怔，隨即伸出自己的胳膊，說道，&ldo;這裡倒是有可以替代的……&rdo;

杜若錦貌似不情不願得枕上，說道，&ldo;勉強湊合用一下吧。&rdo;

杜若錦枕在高墨言的臂彎上，兩人的姿態親暱了許多，杜若錦閉目不語，裝作入睡，高墨言似是有些不甘得說道，&ldo;我是個男人……&rdo;

杜若錦暗笑，說道，&ldo;我知道你是個男人。&rdo;

高墨言將臂彎收了收，讓杜若錦離得自己更近了一些，在她耳邊低語說道，&ldo;可是，我想證明我是個男人……&rdo;

夜色更深了，床上的兩人親暱嬉笑，往事如煙，可是如煙的一定便是往事嗎？那一幕幕似是華彩似是瑰麗的樂章，並不全部都是用來歌頌愛情，除了愛，我們還擁有什麼？

第一百九十八章 誓言

次日醒來的時候，杜若錦發現高墨言早已醒來凝視著自己，她還枕在高墨言的胳膊上，於是沖他微微一笑，說道，&ldo;你這樣看著我，早晚都會有煩的那一天的。&rdo;

高墨言不應聲也不辯駁，杜若錦有些急了，高墨言的沉默等於預設嗎？杜若錦不甘心得問道，&ldo;高墨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肯開口說話？&rdo;

高墨言搖頭，不以為然得說道，&ldo;我這個人，從來不理會無理取鬧的話。&rdo;

杜若錦失笑，心裡卻似有潮水般的情感湧了上來，稍微往前靠了下身子，伸手攬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說道，&ldo;是不是我以前太過固執了？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你，好在現在，現在似乎一切都不太晚。&rdo;

高墨言伸手輕撫著她的秀髮，緩緩說道，&ldo;沉香，如果，如果沒有我的執著，你會不會喜歡上了別人？&rdo;

杜若錦心裡一沉，緊了又緊，說道，&ldo;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清？難道你敢說自己，喜歡的人便是那個沉悶永遠不能出聲交流的杜沉香？&rdo;

這次換到高墨言語塞，良久才說了一句，&ldo;罷了，以前的事情，我們都不要再提了。我承認先前對你冷漠了些，而你，你的心也曾對我遊移過，不是嗎？我們兩個都是沒有底氣去指責對方的。&rdo;

杜若錦訝異得望了高墨言一眼，那彷彿已是洞察一切的眼神刺得她心裡絞痛難安，杜若錦終是強顏歡笑說道，&ldo;好，我們不要再提過去。&rdo;

閒話了幾句，氣氛卻莫名的沉重了起來。或許誰也不曾真正有過過去，所以誰不會輕易將過去放下。

兩人起了身，綠意或者是聽見屋裡面的動靜了，才敲門進來，笑著說道，&ldo;二少爺，二少奶奶，＊＊＊＊＊千金一刻，綠意都在外面等了好些時候了。&rdo;

杜若錦聽著綠意話裡的調侃，上前作勢要撕她的嘴，佯怒道，&ldo;好你一個綠意，竟然開起我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