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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輕蹙眉:&ldo;你是故意傷了小孟?&rdo;
&ldo;是意外。&rdo;昭兒連忙澄清。確實是意外,他是本能地抬腿踢嘛,哪知那麼巧。
再說了,端茶就端茶嘛,誰讓這個孟小蔥還要探身過來,所以才會被傷到那裡。
&ldo;傷得重嗎?&rdo;昭兒覺得事態似乎有些嚴重。
雲逸淡淡一笑:&ldo;沒斷,但是也傷得不輕。&rdo;
其實學跆拳道的時候,昭兒也是聽老師多次強調過的,有些部位是絕對不允許攻擊的,比如說,孟小蔥傷的那裡。輕則致殘,重則殞命啊。
&ldo;我很抱歉。&rdo;昭兒垂頭。
&ldo;這件事情必須得向大哥和爹稟告了。&rdo;雲逸微搖頭:&ldo;小孟現在宜靜養,不宜走動。&rdo;
眼看就要到去給杜百年請早的時候了,自然也是瞞不下去了。
&ldo;我沒事兒,我能堅持。&rdo;孟嘯松隔著垂簾喊。
&ldo;閉嘴。&rdo;雲逸冷冷地道。
孟嘯松那邊立時沒了聲息。
昭兒一看見三哥這冷冷的樣子就覺得手心發涼。
雲逸溫潤如玉,但是冷了臉的時候,依舊是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威嚴在。
&ldo;先去稟告大哥吧。&rdo;雲逸吩咐了,就起身。
昭兒只得跟了過去。這一大早上的,我是倒了什麼黴啊。
雲軒也已經起了,沐浴更衣後,在院子裡看凌墨練劍。
雲逸帶著昭兒過來,凌墨正好收劍。
雲逸和昭兒給雲軒請過早安,凌墨也給雲逸問安,昭兒欠身道:&ldo;五哥早。&rdo;
凌墨回了半禮,雲軒吩咐凌墨下去更衣。
&ldo;什麼事兒?&rdo;雲軒瞧了瞧昭兒。
昭兒立時就有些心虛。
&ldo;是晨起的時候,昭兒不小心傷了小孟。&rdo;雖然確實不關雲逸的事情,雲逸還是很緊張。
&ldo;他傷了小孟?&rdo;雲軒蹙眉:&ldo;傷哪了?&rdo;
&ldo;傷了男根。&rdo;雲逸低聲道。
雲軒也是有些嘆氣。今兒是孃的忌日。每年此時,爹的心情都不順。
而且不除今日,敏王爺家闔府問罪的訊息,也一定是會傳到爹的耳朵裡的。
那自己在朝堂之上的言辭,必定也是瞞不過爹去的。爹那裡還不定怎麼發落自己呢。
如今昭兒又來雪上加霜。
&ldo;有宋的法律,賢妻、妾若是傷了相公的命脈,不問情由,罪為大逆,不僅要浸豬籠,還要禍及家人,充軍千里。&rdo;
雲軒身為丞相,自然熟知有宋律例。
&ldo;你身為小孟的賢妻,你可知罪?&rdo;
昭兒有些傻了。這有宋的法律也太嚴苛了吧。
&ldo;昭兒,知罪。&rdo;昭兒只得垂頭。
&ldo;小孟那裡還可用嗎?&rdo;雲軒沒理昭兒,問雲逸。
雲逸輕咳了一聲:&ldo;逸兒也不清楚,只是幫他看了外傷。&rdo;
雲軒瞪了雲逸一眼:&ldo;先去給爹請早,聽爹的吩咐吧。&rdo;
杜百年今天的心情本來還好一些的。
畢竟是昭兒尋了回來,終於可以告慰彎彎的在天之靈。
而孟嘯松又來到家裡,看起來對昭兒很有情意,若是彎彎泉下有知,一定也是高興的。
但是孩子們都來請早了,卻沒見小孟,杜百年就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