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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桓止拿回玉佩,重新託在掌心,問了拂諾句不相關的,&ldo;師傅覺得這玉佩送人如何?&rdo;
拂諾問:&ldo;送人?送誰?&rdo;
穆桓止收回玉佩,四下看了看,確認無人了才說:&ldo;送給未然的,今年他滿二十,該有個成人禮了。&rdo;
哪怕拂諾這腦子時常不拿出來使使,但也是知道男子成年是要行冠禮的這個常識的。理應說穆桓止這些年受了不少禮制教化,不會是不知道的。拂諾想:難道是時代在變化,現在的冠禮不戴冠,改配玉了嗎?
穆桓止將他的疑惑看在眼裡,還不及拂諾說話,便微微嘆了口氣,道:&ldo;冠禮需是家中長輩行才可,但未然是孤兒,所以,此禮是行不了的。&rdo;
拂諾又道疑:&ldo;為何行不了?他入了宮,你成了他的主子,難道行不了嗎?&rdo;
穆桓止以最是簡單粗暴的話語同拂諾解釋,&ldo;主子是主子,爹是爹,爹可能是主子,但主子決不會是爹。而且,徒兒從來沒把未然當下人。&rdo;
&ldo;……&rdo;拂諾道:&ldo;懂了。&rdo;
穆桓止&ldo;嗯&rdo;了一聲,繼續道:&ldo;所以徒兒才退而求之尋了塊玉給他作成人禮,這玉的確不算好,但卻是徒兒力所能及裡尋到的最好的了。&rdo;
拂諾莞爾一笑,道:&ldo;用心準備的便是最好的,未然必然十分喜歡桓兒送的禮物。&rdo;頓了頓,又道:&ldo;為師可要準備什麼?&rdo;
穆桓止看了眼拂諾,又四望一下除開擺有必要的桌椅板凳這類物什外的可謂稱得上是&ldo;空空如也&rdo;的屋子,忍不住道出現實:&ldo;師傅覺得,你有什麼能送給未然的?&rdo;
聞言,拂諾臉色一僵,轉而可疑地泛紅,隨之打了兩聲&ldo;哈哈&rdo;轉移尷尬,頗有些不自在地道:&ldo;好像,是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啊。&rdo;
穆桓止道:&ldo;所以就徒兒送好了。師傅也沒什麼能送的,再者,師傅送了未然不一定好意思收。&rdo;
拂諾問:&ldo;那你送的他就一定會收了?&rdo;
穆桓止一派自信的回答:&ldo;當然。&rdo;
&ldo;……&rdo;臉真大。
&ldo;對了,顧念景這柄扇子怎麼到了你手上?&rdo;
穆桓止&ldo;啊&rdo;了一聲,敲了敲扇柄,道:&ldo;哥哥說我都十三了,身上也沒個正經物什,便把他摺扇暫時借我充充門面。&rdo;
&ldo;……&rdo;
未然到底是收了穆桓止給送的成人禮。雖開始退就了一下,但耐不住穆桓止的一通軟磨硬泡,便收了下來。
禮尚往來,國之傳統。未然收下禮物後,想了想,說:&ldo;等桓兒成人禮那天,我也給桓兒準備一份禮物。&rdo;
穆桓止現在才十三,虛歲也不過十四,距離他的成人禮,那就是六七年後的事了,穆桓止擺擺手,道:&ldo;隨你吧。&rdo;
山上日子一如既往的這麼過著。穆桓止每天不是學習治國之道,就是跟著軒墨練武。日子說單調也的確是單調了點兒,但穆桓止到底長大了些,不再似兒時那樣貪玩,心性也收斂了不少,更是漸漸懂得了自己身為一個儲君的責任,所以也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多無趣或者單調。
拂諾一改之前的不靠譜,在教習穆桓止治國之道時,著實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