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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當時和浮游在一起，&rdo;康塗說，&ldo;神農要過來聊天的時候浮遊走了，我也想避開神農，當時趙政被共工給叫走了，我就想去找燕靈飛。&rdo;

烈火和著風聲，在耳邊蕩來蕩去，紅色的火光將每個人的臉龐照得看不清晰。

&ldo;你看見燕靈飛了嗎?&rdo;康塗隨便找了個人問。

那人說：&ldo;好像是出去撒尿了。&rdo;

康塗聽完之後便往火光之外的地方走去，巨石之外的地方，遍地的雪令月光也很明亮，他爬上巨石，在風中望了望，今天沒有星空，風聲很好聽，但是太冷了，康塗不打算馬上回去，因為怕神農還沒走，他打算再在外面待一會兒，讓腦袋放空一下，忽然間背後好像有很細微的走動的聲音，康塗馬上警覺轉過頭去，還未等他看清是什麼，一陣劇痛從後腦襲來。

&ldo;等一下，&rdo;百餘威問燕靈飛，&ldo;你當時在哪?&rdo;

燕靈飛道：&ldo;實話實說，我一晚上沒出去過。&rdo;

康塗：&ldo;……&rdo;

康塗皺眉道：&ldo;確實是有人告訴我你在外面。&rdo;

&ldo;可能是他看錯了，&rdo;燕靈飛聳肩，&ldo;也可能是被買通的。&rdo;

歐陽亙道：&ldo;看錯的可能性很小，這是一次精心設計過的綁架。&rdo;

燕靈飛說：&ldo;怎麼設計呢，歐陽兄，如果按你說的，想要實現把康塗引出去的計劃，那就要先把趙政弄走，假設你是兇手，你想成功就得提前知道在這些人中，趙政和共工經常會避開大家聊天走一走心，只有共工叫他是不會令他懷疑的，你還得控制共工，讓他去找趙政，我就不說了，我還得恰好在一個大家看不到的位置，讓康塗找不見，然後讓路人說假話，而且還不知道康塗要問哪個路人，且這些都必須在一個晚上進行，因為超過這一晚，他們準備好的地方就用不上了，歐陽兄，你覺得這計劃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少呢?&rdo;

零，康塗想，不可控因素實在太多了。

歐陽亙說：&ldo;你看到的是結果，靠結果推測前因，一切都很牽強，但事實就是這樣發生的，再者，我們也可以這樣想，他們也許準備了很多應對措施，對我們的每一個行為都有對應的計劃。&rdo;

&ldo;不不，&rdo;燕靈飛卻說，&ldo;我們不提這些，就分析一下那天的經過，歐陽兄，你覺得你能做得到不?&rdo;

歐陽沉默片刻，道：&ldo;未必。&rdo;

燕靈飛直言道：&ldo;你做不到。因為你不知道趙政和共工關係不錯，常常促膝長談，你也不知道浮游和康塗不喜歡神農，遇見他一定會避開，也許你能猜到康塗無聊會來找我聊天，但是你也可能會猜測，康塗會假裝睡覺，如果當時康塗沒有選擇離開眾人的視線去找我，而是選擇假睡，這一切還會發生嗎?&rdo;

歐陽說：&ldo;你想說什麼?為什麼堅持分析這個?&rdo;

&ldo;我什麼也沒想說，&rdo;燕靈飛道，&ldo;就只是提了幾個問題而已，你說的其他的應對措施那些不可行，就算對方有我們未知的資源，也不代表他們無所不能，說點人能做到的吧。&rdo;

他今天的語氣很沖，康塗看了他一眼，見燕靈飛神色淡淡，似乎還在生氣。

趙政突然對燕靈飛說：&ldo;你說的那些，對咱們的行為的瞭解程度，你覺得誰能做到?&rdo;

&ldo;你、我，&rdo;燕靈飛指了指他們，&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