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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滾燙堅硬的龐然大物抵住了自己最脆弱的那處,並不容拒絕地插入腸穴,江橫痛得汗如雨下,細白的身體布滿滑落的冷汗,卻絲毫叫不出聲來,看不見是誰在侵犯自己,也無力抵抗,只有一雙鐵鉗似的粗糙大手,把他的腰緊緊固定住。
直到整個人都被那巨物貫穿塞滿,江橫嗚咽著抬起無力的手,軟綿綿地扶在腰間的大手上,回過頭,滿臉淚痕求饒地望著他。
隋嵐見慣無數人的恐懼哀求,卻因為那人是江橫,心裡倒生出輕微的刺痛。
他的聲音渾厚低沉,淡漠承諾:「不會虧待你。」
藥效漸弱,江橫偶爾能聽見身後人低沉的呼吸聲,自己被一次次衝撞貫穿時的清脆肉響,能感覺到從未用過甚至從未自瀆過的性器被布滿粗糙槍繭的大手上下撫摸摩擦,難以言喻的恥辱讓他渾身戰慄,直到聽見了熟悉的嗓音,前一日還讓他歡喜不安,後一刻已經讓他頭皮發麻。
於江橫而言,他從未受到過如此痛苦的折磨虐待,也從未這樣羞恥萬分地被扒光衣裳任人用骯髒陽物插進身體。
於隋嵐而言,他不過是接受了江家的賄賂獻禮,並無其他。若江家有求於他,他會理睬,僅此而已。
直到最後,那巨物在江橫身體中噴出一股滾燙濃精,灌滿了江橫脆弱紅腫的腸穴,而江橫被那雙大手鎖在隋嵐身下,被迫一滴不剩地吃下所有熱液。
「唔……」江橫發出一聲痛苦嗚咽,眼淚止不住淌了滿臉。
隋嵐愣了愣,俯身給他抹去眼淚。
他不曾疼惜過身下人,卻忍不住把瑟瑟發抖的江橫攏進懷裡,無措地安撫。
他……是不是做錯了。
不知何時,江橫睡得昏天黑地,醒來已經是兩日後,藥效盡褪,腿還有些發軟。
後穴腫脹疼痛,他甚至不敢告訴丫鬟,更不敢自己去買藥,只敢去楓葉居找沉歡。
沉歡同情他,照顧他上藥,讓驚魂未定的江橫住在自己睡房裡,一連幾日江橫都不敢回家,彷彿一邁出門口,所有人都會指著他罵淫蕩。
沉歡從外邊買藥回來,給江橫帶了封手書,說是江縱從潮海寄來的。
信上的文字全是當鋪暗語,筆跡也是開當票時故意防偽所用的獨特草書,似乎是怕信件被擷取,裡面的內容恐怕幹係重大。
江橫戰戰兢兢開啟瞧了一眼,是一句語氣嚴厲的命令:
「靖川侯、景王一黨必死,切勿與其糾纏。」
沉歡看不懂上面的字,卻見江橫眼瞼發紅,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
第三十四章 談判
江縱找了個晚上沒人的時辰,派身邊親信給石家老大遞了封請柬,要請石大爺到潮海閣一敘。
無論如何江樂二人是大金主,只要江家的貨船還沒離開潮海渡口,這二人的面子就得給足了。
次日傍晚,江縱如約到潮海閣,從前江縱做生意是絕不會比對方早來的,這回給了石家老大面子,提早半盞茶的工夫上樓。
江縱扶著木欄登樓,樂連隨其後。
「石家老大做私鹽買賣發家,後帶著弟弟走上這條路,再到金盆洗手改做石料買賣,兄弟倆在這事兒上出了齟齬,不過是表面和氣,其實也與江家一樣,已隱隱有分家的念頭。」江縱輕聲與樂連交頭接耳,「咱們這回好好幫他們一把。」
樂連眼神淡然無波:「我已然送急信到京城,我在那有幾個朋友,欠我個人情,不得不還。」
到了雅間門口,樂連扶了一把江縱的腰,低囑咐:「多加小心,我把小六留在這,若有意外你吩咐他便是。」
小六是樂連手邊的小廝,人聰明能幹,手腳麻利會來事,去北方闖蕩這一陣子一直跟著樂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