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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淚珠滾落到樂連手背上,像針刺一般讓樂連驟然清醒,鬆開攥著江縱脖頸的手,看著江縱翻身趴在床榻上,痛苦地咳嗽。
樂連深深吸了口氣,撲上去扒了江縱的褲子,解開自己腰間束帶,粗魯地擼硬了分身,草草用涎水潤濕,強勢地插進江縱後穴裡,發洩似的攪動。
「啊——」江縱發出一聲尖銳的痛叫聲,身子猛地繃緊,又無力地軟倒在床榻上,被樂連抱起來,從背後抱著放在自己胯骨上,雙手抓住江縱的手不准他掙脫,手腕板著江縱細長的大腿,下身用力往上頂。
這姿勢進入得極深,江縱被操得呻吟聲斷斷續續,不斷被頂得顛起來再落下去插得更深,被後穴的黏水兒浸潤的粗大的性器在他最敏感處粗暴地猛砸,江縱痛苦得快要昏過去。
「啊、啊……樂連……你跟老子犯渾……」江縱滿臉淚水,聲音哽咽細碎,不斷咒罵,「小畜生……別捅了……小畜生!啊啊、啊……」
軟垂在腿間的性器漸漸硬挺起來,江縱難受至極,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紓解釋放,卻被樂連抓住手拽了回來,再連續猛插幾十下作懲罰。
樂連並沒有粗暴地貫穿他,看似兇狠的力道和動作其實都顧及著江縱的身子,並未讓他受傷。
腸肉裡殘暴又溫柔的撻伐讓江縱逐漸感受到了臨近高潮的痛爽交織,江縱意識模糊,連自己射了幾次都記不清,折騰了幾個時辰,到後邊淌出來的幾乎是尿水了。
激烈的性事中間扯開了江縱的衣襟,讓樂連呼吸一窒。
原本應該落了一道淺疤的鎖骨上,紋畫了一支紅梅,巧妙地掩飾著疤痕。
他還記得兩年前江橫問了一句他喜歡什麼花兒,樂連怎麼也沒想到,江縱會特意把自己喜愛的花紋在身上。
這支梅花恍如嚴寒冬日盛開出的唯一一抹顏色,讓樂連更清醒了些,心頭躁鬱的憤怒一掃而光。
樂連把他抱在懷裡,正面對著自己,低頭吻他婆娑的淚眼,從袖中摸出一枚藍寶石耳環,銀針扎進左耳垂中,一道細細的血線順著耳垂和掛扣淌到剔透的藍寶石上,在燭光照映下熠熠生輝。
江縱還沒完全昏過去,又被耳垂的刺痛喚醒,疲憊地靠在樂連肩頭,喃喃問他:「你是不是一點也不疼我。」
聲音哽咽微啞,昔日神采奕奕的鳳眸裡含滿了一汪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
江縱,哭了?
他還從未見過這個漂亮驕傲的男人哭過。他從不向任何人低頭,偏執自大得像只貓。
他替江縱抹臉上的淚痕,淚水滾燙地濕潤著掌心,像瓢潑在樂連心裡的沸水,燙得他心裡抽痛。
「你別哭啊。」樂連低頭細細吻他的嘴唇,慌張地安撫,「我……只是太想把你據為己有,哥。」
「兩年不到你便到處去尋歡作樂,你答應過我,會等我回來,是你先食言。」樂連垂著眼瞼,像自己犯了錯一般,向懷中人誠懇低頭,「銀子我賺夠了,十萬兩連本帶利還你。決定去北方並不是故意躲你,也不是為了洗清與你相好的嫌疑。起初我便有去北方的打算,那邊著實忙得焦頭爛額,回來的日子便拖了。」
「操你媽的誰準許你一去不回!」江縱倏然吼出聲,艱難地抓住樂連的衣領,罵到最後尾音顫抖,幾乎是在哽咽,「我憑什麼等你,憑什麼為你守身如玉,你在我這兒一丁點信譽都沒有,從上輩子起就一點兒都沒有!以為我沒你不行嗎!」
「哥!」樂連緊緊抱著在懷裡發飆的江縱,安撫地摩挲著他緊張到幾乎炸毛的脊背,「是我沒你不行。」
江縱無力地耷拉著腦袋,剛剛那一場性事已經完全耗盡了體力,話也懶得再說。
「疼嗎,剛剛。」樂連見江縱平靜了些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