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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一群人蜂擁而入,那數不盡的藤蔓也能將每個入侵者捆住掄出來。
由於陣法加成,原本六級的靈植變成了七級,藤蔓將考生們攔在了出口五米之外,至今也沒有一個考生能接近五米範圍之內!
靈植伸出無數粗壯的長藤蔓,在半空中不停揮舞著,向靠近出口的考生揮出去。奇怪的是它的態度,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娃娃,一直抓弄自己的玩具,卻怎麼都捨不得將它玩壞。
頑強的考生站起來又被打趴下,站起來又被打趴下,可右胸上的跟蹤儀卻完好如初,沒有絲毫損壞。看向眼前這龐然大物,考生心裡唯有四個字‐‐蚍蜉撼樹。
如今場上約莫有五六十名考生,能站起來繼續作戰的只有十來個人,躺著的有多少個隱藏了實力,誰也不知道,也沒空理會。
幾十條粗壯藤蔓對上十幾名考生,別提多輕鬆就能將人擺平。那些考生顯然不是對手,被玩的團團轉,就在蕭嶽觀戰的這麼一會兒,場上又倒下三名考生。
見場上的大多考生倒地不起,靈植不樂意了,這些人怎麼那樣弱?是不是裝的?
像得到什麼命令還是準許一般,開始用藤蔓試探性地戳戳躺地上的考生,然後逼近他們的跟蹤儀,又試探性地戳戳。有些考生嚇得立即捂住,有的考生直接從地上跳起來。
靈植感覺這些考生太過狡猾了,居然裝死欺騙它!
幾十條藤蔓揮舞著,向躺地不起的考生右胸襲去。幾十名裝死的考生十有八九都站起來了,站不起的那些也實在是站不起來了。
為了避免被擊碎右胸上的跟蹤器,現場的考生左躲右閃,不同向出口看去,卻無法靠近出口一步。
蕭嶽一直靈植攻擊範圍的邊沿,正仔細觀察場上的戰況,時不時抬頭打量靈植上方的樹冠,隱約間,彷彿看到一個人影穩穩坐在枝幹上。蕭嶽猜測就是這人在控制眼前的靈植,於是催動靈力加強視力,想要分辨清楚。
卻不料戰場中的一名考生突然向蕭嶽的方向逃竄過來,將對付自己的三根藤蔓帶到蕭嶽的身邊。
蕭嶽飛腳一踹,將襲向自己右胸上的藤蔓一腳踢飛。
轟隆一聲,藤蔓撞到了糙地上,砸出一個近一米深的大坑,周圍人見狀,紛紛用驚異的目光看向蕭嶽。
蕭嶽看上去是個非常清秀的少年,長相可愛,身材也不壯碩,看上去文文弱弱,毫無攻擊力。
誰也沒料到他力大無窮。場上幾十號人都掙脫不了的藤蔓,居然被他一腳踹得差點斷裂。
那些狼狽躲閃的考生喉嚨滾動,一個個呆滯在原地。那些被甩得頭暈腦脹拼命想嘔吐的考生哪怕趴在地上,也止不住目光灼灼地觀賞考場上的拼殺,恨不得給蕭嶽熱烈鼓掌,以謝他報仇之恩。
樹冠上的人影顯然也被蕭嶽的舉動驚艷了一下,手掌虛握,向蕭嶽的方向伸去。
頓時十幾條藤蔓直接向蕭嶽所站的方向襲去。
眾人大驚,兩三條藤蔓對付一個人已經是極限。就算場上眾人故意隱瞞實力,最多也就對付五六條藤蔓。這少年居然還被十幾條藤蔓圍攻……
這是逼他出局?
蕭嶽只有兩隻手兩條腿,哪怕左青龍右白虎,拳打青藤蔓,腳踢老觸鬚,也躲不過最終被捆綁的命運。
他只能左手按在右胸的跟蹤儀上,虛握著拳頭,避免被靈植有意或無意間弄碎。
能當上自主招生考試的考核官,必定是學校經過重重篩選得出來。蕭嶽不相信對方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玩針對,校方之所以給每個人跟蹤儀,其中定然有監視之用。如果考核官故意為難,那校方必定會追究責任。
蕭嶽被十幾根藤蔓左捆右綁,裹成了一個大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