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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接吻中緩緩的抽動讓人越發難耐。嘴唇分開,杜悠予也停下來,填滿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說:&ldo;腿夾緊一點。&rdo;
鍾理顫抖地夾住對方的腰,呻吟著被杜悠予抱緊,而後竟然被整個人帶著抱起來。
一下子就能感覺到杜悠予深深的挺入,鍾理被這麼一刺激,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暈過去。走了幾步,他已經覺得自己快不行了,明明是那麼有力氣的人,這種時候卻根本夾不住,纏著杜悠予腰的雙腿直發軟。
也許杜悠予臂力不夠,手又受傷,也無法承受他的重量也說不定,這樣想著就加倍的心慌意亂,敏感無比。
幸好只有幾步,很短的距離,感覺卻是強烈得無法形容。背部一碰到床單,鍾理就從喉嚨裡發出顫抖的聲音,杜悠予把他壓在床沿,順勢毫不留情地重重頂著他。
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和自己失控的呻吟,鍾理聽著都頭腦發脹,下體卻也越加火熱起來。
這種時候他已經忘記了這有多不合規矩,和自己交纏的這個人是男性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歡愛裡整個人被從裡到外都抽空了,只剩下那種幾近滅頂的親密感覺。
裸裎相對的時候他們是最平等的,種種附加的身分、包裝全都不見了。杜悠予就只是杜悠予,他就只是鍾理,沒有人是高不可攀的名音樂人,也沒有人是修車的窮小子;正在發生的,是他們之間的可能有的最激烈的熱情。
這一切,算是符合他曾有過的憧憬也說不定。
第二十一章
憧憬什麼的只是夢裡的事,鍾理第二天醒來,就現實地體會到什麼叫痛不欲生。
先是結結實實捱了一頓揍,加上一晚上折騰,抬個指頭都痛,全身散架的感覺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殘廢了。
不管身上還在蘇軟痠疼,鍾理掙扎著爬起來,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乾淨。尤其是承受了侵犯的地方,他咬著牙反覆沖了有幾十次,還是感覺怪異,強烈的異物感揮之不去。
想到被杜悠予進入那不可思議的情景,鍾理就有些腳軟。這一晚上就跟做夢一樣,從頭到尾都是腳沾不著地的飄忽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被慾望驅使,饑渴不已地跟杜悠予上了床。
自己這麼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被人壓在下面這樣那樣了,還心甘情願,慡得不行。鍾理對著鏡子都覺得抬不起頭。
昨晚自己慾火焚身的痴樣,想起來就忍不住&ldo;砰砰&rdo;地用頭撞牆,恨不得能順著下水道鑽出去。突然很怕會被杜悠予嘲笑。
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終於聽到磨砂玻璃上傳來的輕微扣擊聲。
&ldo;鍾理,你還好嗎?&rdo;
醒來的男人的聲音讓鍾理對現在的狀態更是後悔莫及,不由抱住了頭。
&ldo;是不舒服嗎?&rdo;
&ldo;沒&rdo;
&ldo;出來吧,沒事的,&rdo;扣擊聲也很溫柔,&ldo;你不出來我會擔心你。&rdo;
鍾理只能硬著頭皮把門開了一條fèng,&ldo;能、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嗎?&rdo;
杜悠予笑著去為他拿了件睡袍,&ldo;先穿這個吧,衣服等下洗了再說。&rdo;
鍾理趕緊把自己緊緊裹上,室內雖然暖氣充足,但袍子底下什麼也沒穿的空虛感還是讓他不由並緊了腿走路。
杜悠予看著他:&ldo;會冷嗎?&rdo;
鍾理彆扭地絞著腿:&ldo;是有點。&rdo;好歹該隨便找條褲子套一下。
杜悠予笑著善解人意地又去取衣服,結果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的只是條內褲。鍾理無法可想,只得當著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