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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先出去再說。&rdo;

我掙紮了一下，赫羽錫就低斥道：&ldo;別亂動。&rdo;

他嚴肅時候的聲音有些可怕，我反駁的話嗆在喉嚨間，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外面的月光和路燈照過來的光忽然明亮了許多似的，至少我能看清赫羽錫眉目間的淡淡愁緒，當即心就漏掉一拍。

他把我放心，很輕，隨後又要點菸。

我本該阻止的，卻在看到赫羽錫這樣失落以及泛著無奈的表情後，僵住了所有的動作：&ldo;你到底怎麼了？&rdo;我的聲音也柔和起來。

蘇墨跟著說：&ldo;羽錫，小燃很擔心你。&rdo;

赫羽錫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那種，我別過臉，單純的不敢和同他對視，他的眼睛總帶著讓人淪陷的魔力，然後就聽他用一種極其彆扭的聲音說：&ldo;舒君在裡面，出事了。&rdo;

&ldo;剛剛的是舒君？&rdo;我驚訝了一把。

蘇墨也愣了下：&ldo;舒君他怎麼了？他一個人在裡面，不要緊嗎？&rdo;

赫羽錫哼了一聲，聲音陡然嚴厲了不止兩分：&ldo;要緊個屁，凍死活該。&rdo;

我腦中散過無數種富二代遭人尋仇以及古惑仔的畫面，卻找不到一個來契合現下舒君的情景，只能抬著一雙茫然待解的眼神看向赫羽錫。他很快將一隻煙又吸完：&ldo;惹了點事，媽的，可能要吃官司。&rdo;

&ldo;很嚴重嗎？&rdo;我條件反射一問。

赫羽錫看都沒有看我，隨口說：&ldo;你別管。&rdo;

意思就是跟我無關，我也管不了。

不過蘇墨是這方面的行家：&ldo;和吸。毒有關？&rdo;他的觀察力同邏輯思維顯然比我好，我想他也是知道舒君先前有了前科才會想到這方面。

赫羽錫頭微點：&ldo;這傻。逼自己把事情鬧大，真他媽以為全天下就是他舒家做主。&rdo;

蘇墨眉頭一緊：&ldo;他想幹什麼？&rdo;

赫羽錫冰冷的目光移到我身上，我忙道：&ldo;看我做什麼，我又不知道。我跟他根本就沒有來往。&rdo;

赫羽錫卻說：&ldo;他要把陳奕琳逼出來。&rdo;

&ldo;他傻了吧！&rdo;我當即吼道。

赫羽錫點頭：&ldo;的確跟個傻。逼似的。&rdo;

不過我想不清楚的是，舒君這樣一個不論從哪裡看都一派灑脫的人，為什麼在放棄了阿琳後，又想著用幾乎自殘的方式將人給逼出來。

我想，這大概就是有的人說的，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赫羽錫跟蘇墨把舒君從工廠裡拽出來的時候，我才看到這人凹陷的眼睛和皮包骨的臉。他是真的不把自己當作一個人在折騰了。

&ldo;羽錫，先把人放在你家嗎？&rdo;蘇墨問。

赫羽錫語氣很不好：&ldo;不然？扔回舒家明天就準備給他收屍？&rdo;

舒君整個人神志已經有些不清，對赫羽錫和蘇墨拳打腳踢的，現在我算是相信赫煜希的手機是真的壞了。

舒君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落寞極了，像是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一般。我還好，回來後補了一覺，蘇墨和赫羽錫一晚上都盯著舒君，兩個人都帶了些黑眼圈。

舒君看到兩人的第一句話是&ldo;對不起&rdo;，然後便沒了第二句話。

赫羽錫&ldo;艹&rdo;了一聲，一腳踹向舒君，又生生在半路折返，猛地一腳踹到了沙發上：&ldo;舒君，老子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