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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昨晚被我辭退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辭退她?」
莫思琪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一聽臉色明顯就變了,卻仍強裝鎮定嬈。
「我連阿蘭是誰都不知道,你跑來我這裡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那要不要我把阿蘭叫來對質?」
莫思琪頓時瞪眼過來:「你少在這裡恐嚇我!絎」
「恐嚇?」樓伶冷笑,「如果不是你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你會怕我恐嚇?」
「誰說我怕你?我是在氣憤你誣陷我!」
「看來不把阿蘭叫來對質你是不會承認你唆使阿蘭在我的食物裡下藥。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爹地,讓他還給我一個公道。」
莫思琪一聽急了,不管不顧捉住樓伶一條手臂不讓她走,樓伶望著她眼裡滿是憎恨。
「如果爹地知道是你害得我一直不能懷孕,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他可是一直盼著我給莫家開枝散葉,而你卻一次次讓他失望。」
莫思琪面容瞬時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緊緊捉住樓伶的手不讓她走。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恨我恨到這種地步?是怕我生下莫家的孩子將來分割財產嗎?還是因為爹地把卓維交給了阿笙代為打理,所以你對他懷恨在心,連帶的也恨起我來了?」
提及莫家的財產,莫思琪突然激動起來:「什麼代為打理?爹地根本就是把卓維給了阿笙!他以為我不知道他擬的那份遺囑裡幾乎把莫家的一切值錢的東西都給了阿笙,而我和思恩卻只分到一杯殘羹?明明我和思恩的媽咪才是他的正室,而阿笙只是個野種,可他從小就慣著他幾乎對他百依百順!難道就因為阿笙是兒子,所以我和思恩才要受到這麼不公平的待遇?」
「從小?」
樓伶大腦『嗡』地響了一下,像是斷掉了一根弦,突然有些發懵。
她扶住額,記起莫思琪似乎之前就說過莫維謙從小就很寵著莫笙,只是那時候她沒仔細去聽。
可莫思琪的說法和莫笙說的完全就不符啊。
他說他兩歲多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後來穆海倫出獄又跟著她去了美國吃盡苦頭才艱難活下來出人頭地。
到底他們兩人誰在說謊?
「當然是從小,或者我該說得更準確一點是從他出生被抱回莫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爹地的心頭肉掌中寶,他九歲在停車場帶頭踢足球砸壞二十多輛價值六位數以上的名車,爹地心甘情願賠錢賠笑臉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還誇他勇敢!而我只不過罵他一句野種,爹地就罰我在大廳跪足六個小時還要大聲說對不起!這麼明顯的差別待遇,我怎麼能不恨他?」
說到最後,莫思琪簡直有些咬牙切齒。
「你別以為思恩乖巧安靜對你們和和氣氣的就以為她好相處,她對阿笙的恨根本就不比我少!或者她比我更恨他,恨到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莫思琪像個瘋子一樣尖銳的控訴,眼裡瘋狂燃燒著夾帶濃濃恨意的熊熊烈火。
樓伶對她這番話充滿質疑。
透過這段時間和莫思恩的相處,她感覺莫思恩是那種性格隨和溫柔、很容易和人相處的好脾氣女人,對她和莫笙也都非常好,每次他們回莫家都是她親自下廚給他們做好吃的,他們相處時就像真正的一家人,融洽而溫馨。
試問這樣溫柔可親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像莫思琪這樣憎恨莫笙?
「你不信?」莫思琪從她質疑的目光中察覺她的想法,不由冷笑。
「你大概不知道思恩她有一條腿是高位截肢吧?」
樓伶愕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
「那你知道她那條腿是怎麼沒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