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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氣得胸口血氣上湧,也顧不得他的恐嚇,雙手沒法動就用雙腳胡亂踢他的,像只被貓捉住的小老鼠拼命的掙扎。
秦牧海被她腳上的高跟鞋踢了兩下,大概是踢痛了,眉頭皺了皺。
「看來你是迫不及待想讓我親你。」他喃喃說了句,然後便低下頭來。
樓伶驚得心跳都要停止,眼看著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男性獨有的氣息也越來越清晰,她卻無法掙脫,不由急得紅了眼眶,晶瑩的淚水蓄在濕漉漉的眼眶裡,如同受欺負的麋鹿般讓人於心不忍。
秦牧海最終停下來,他沒有強吻她,只靜靜望著她眼眶裡轉著圈的淚水,在她眼底看到一個隨著淚水晃動產生的漣漪而搖擺不定的自己。
他漸漸鬆開對她的鉗制,而樓伶身體一自由便立即從他身上爬起來,又迅速一耳光重重甩過去,也不管他是什麼表情,低頭矇住大半張臉在一陣驚呼聲中狼狽逃開。
秦牧海撫了撫捱打的那邊臉頰,回過頭目送那抹很快消失在餐廳入口的纖細身影,良久才收回視線,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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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回到房間,被秦牧海欺負時的那種羞辱還縈繞在她胸口讓她氣得眼淚掉落個不停,同時也在心裡把他罵了個遍。
哭夠了她進盥洗室洗了把臉,望著鏡子裡眼睛紅腫的自己,她暗罵自己沒用,卻也決定以後見到秦牧海就繞道走,就當那個混蛋是瘟神,她以後避而遠之。
從盥洗室出來,門鈴聲響起。
她走去開門,手觸上門把卻又忽地想起什麼,臉色沉下來,先從房門的影片框裡看了眼門外,見是推著餐車的酒店服務生,而並沒有秦牧海的身影,她這才鬆了口氣,把門開啟。
服務生把餐車推進來,她掃了眼餐車上的食物,見不是自己剛才在樓下的餐廳點的,正要問,冷不防斜刺裡走出來一道人影。
她嚇了一跳,瞪著突然冒出來的秦牧海,簡直有種想撲上去把他那張臉給抓花的念頭。
秦牧海見她雙手握成拳一副極力忍耐的表情瞪著自己,像是恨不能把他吞吃入腹,不由撇撇嘴,指著餐車上的食物說:「別誤會,我沒有惡意,只是怕你餓著所以給你送些吃的上來。」
他臉上還隱隱有她留下的指印,樓伶瞪著他,在服務生動手把食物擺上桌時阻止,然後原樣讓他把餐車推了出去。
「我不希望再見到你!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樓伶語氣沒什麼溫度的下了逐客令,之後抓住門框用力摔上,門卻沒預期的關攏,而是被秦牧海伸出一隻手擋住了。
他斂去之前的輕浮,神色變得一本正經。
「樓伶,話別說得太滿,最起碼給自己留一絲餘地,否則你日後怎麼求我?」
「我會求你?」樓伶冷笑,「你做夢去吧!」
「是不是做夢你很快就會知道。」頓了頓,「日後你若一無所有,別說我沒提醒過你,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我。」
他說完沒等她開口趕他,就已經轉身離開了她的視線。
樓伶呆呆的站在門口,許久都沒從秦牧海那番彷彿擲地有聲的警告聲中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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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去了美國兩天才返回蘇黎世,而這兩天裡,樓伶為了避開秦牧海的·擾所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足不出戶,餓了就叫客服,其他時候不是看電視或睡覺打發時間就是透過視訊會議瞭解公司的情況。
那天秦牧海那番話讓她想起兩人在信德航空集團門口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天他就說了同樣的話,暗示她將來會一無所有,她不懂秦牧海為什麼會那麼自信,而他又憑什麼那麼自信?
以秦心現在的規模,不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