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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路擇遠上來,又重新把我抱回懷裡:「必須是這個,別的都不行。」
我忽然講不出話,只想再次變成磁鐵,粘在他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和路擇遠悶在洗手間裡清洗昨晚收拾下來又懶得管的各種床單枕套、髒衣服,還索性把那些毛絨鑰匙扣和鯊魚玩具也一併洗了。
路擇遠蹲在地上一隻一隻的搓,藍色的大盆子是我找選管借的,當時她正在幫左清秋拆掉護膝綁冰袋,這幾天沒什麼活動,左清秋的復原速度比想像中樂觀,輪椅昨天還了回去,現在一瘸一拐也能自己走。
洗衣房對外還是開放的,但考慮到照顧別人的衛生問題,還是覺得自己來手洗比較好。現在宿舍一盆水裡泡著二十來只鯊魚,一個大的領著一群小的,看上去和諧又好笑。
昨天下了雨,今天天氣極好,早上涼涼爽爽,我開了門窗通風。一時半會兒彎不下腰,我就拿了一隻小一點的盆子在外面踩床單,嘴裡啃著蘋果,水漬濺了一地。夏夏來接我的時候,看著路擇遠手裡拎著一串濕漉漉的玩具出來,嘲笑我們是不是打算在宿舍養魚。
作者有話說:
省略號的都在微博 (21:03 先等下 ze嫌我黃不讓我生成圖片) (21:36 我解決了!微博可以看了!我在考慮搞一下ao3了!)
第76章 有出息
夏夏來接我,是要帶我去見翟宗耀。
由於昨晚過分樂不思蜀,我自己也忘了正事兒實際上還沒解決,以至於夏夏說翟宗耀在家裡等我的時候,我還反應了一會兒,兩隻腳在混了洗衣液的水盆子裡機械踩動,神情呆滯地點頭。
路擇遠一根指頭上串五六個鯊魚鑰匙扣,在不大的屋子裡找地方晾,這些小東西非常不好弄,哪兒也掛不住,最後他撕了兩個罩演出服的防塵罩鋪在桌上,才把它們排著隊一隻一隻放好。
「我也去。」他擺完了轉過身,對著夏夏道。
夏夏回應:「翟老師還不知道你提前跑回來了。」
「唔,」路擇遠想了一會兒,用幾個夾子夾住那隻大一點的鯊魚鰭,掛在上鋪凸起的床柱上,「我回趟家而已。」
我端著盆子進洗手間,用清水把衣服和床單漂洗乾淨,費勁吧啦的在那兒擰,心裡怦怦亂跳,他們倆又在外面聊了些什麼聽不太清,總之比起要去接受最終審判,我更在意的反而是要去路擇遠家裡了。
宿舍裡肉眼可見的地方到處都是魚,地板上是溢位來的水花,黏黏的,屋子裡實在放不下,衣服和床單我都掛去了洗衣房,再回來的時候,路擇遠成功說服夏夏帶上他一起走,搞得好像我才是能堂堂正正回家的那個,作為主人之一的他還得偷偷摸摸。
夏夏先行去開車,我翻著自己並不太多的幾件私服煩惱穿什麼好。
「隨便穿,」路擇遠挨個去戳那幾排趴在桌上的鯊魚,「他不太在乎這些。」
翟宗耀不太在乎你穿什麼,我心想,未必不在乎我,我總不能穿著活結t恤敞著膝蓋就去見他哥。我挑挑撿撿,扒出來了一件比較白的短袖,和唯一一條沒洞的淺色牛仔褲,胸前印的是鐵壁阿童木。
我對著鏡子,把睡翹的頭髮壓下去,又覺得太服帖好像不太好看,扒在門框上問路擇遠:「要不要帶個髮帶啊?」
「不用,」他把我拎出來,「又不是去相親。」
「不行,不行,」我抓住門框不鬆手,跟他扯皮,「萬一是去訂婚呢?」
什麼都幹了,這種話清醒著說出口我自己還是覺得害臊。我知道我在拖延,心裡其實是有些緊張,緊張什麼,也弄不明白,反正不是擔心會被退賽,雖然我並不想和路擇遠分開,哪怕只有半個月也不想。
但我不怕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