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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偷偷跟出來?」我問,儘可能讓自己顯得有耐心一點。
任冉支支吾吾解釋道:「隊長和卓一都沒回來只有小路還要專門來跟你解釋一下,就有些好奇,而且你們兩個講話也太」
得,失算了,裝什麼羨慕路擇遠能飛外省啊,真不能小看年輕人,他們不但不傻,甚至還演得挺好。
任冉連忙接上:「我真的不會到處亂說的!」
「那就太感謝了,」我嘴上這麼說,心裡仍然半信半疑,試圖和他講講條件:「要是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只管提」
「嘿嘿,」任冉傻笑著打斷我:「那你有空教教我寫歌就好啦。」
他笑起來還挺天真,有點兒像第一天認識的周圖,我短暫恍惚一下,才姑且放下對他的戒備,點頭答應。
回去的時候訓練繼續,左清秋不在,天一黑剩下的倆a班選手就自覺下課。我還差得挺遠,默默留下加練,任冉說要陪我一起,怕我信不過他,逮著沒有鏡頭的地方就再三強調他真的不會亂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重新放了歌,今天一個下午他說了能有八百回,聽都聽倦了。
音樂一響,任冉終於閉上嘴,我倆又開始對著鏡子無休無止地蹦蹦跳跳,揮灑汗水,直到門口出現了一個現在不該出現的身影。
左清秋竟然提前回來了,還瘸著一條腿。
第62章 第三次公演(四)
路擇遠不在沒人教我,和任冉還沒熟到那個地步,自己練了一會兒成效實在是甚微,我倆也差不多打算回去了。攝像老師們正在往外撤,三角架早就收起來,看見左清秋這副樣子殺回來又原地開機,肩膀扛著也要硬拍幾個鏡頭再走。
「老師們辛苦了,」他還是秉持著標準偶像的禮貌,單條腿蹦了幾步,把門口的路讓開:「回來的時候已經拍了挺多素材,老師們早點下班休息吧。」
我正蹲在牆角繫鞋帶,聽見左清秋主動要求相機退場才抬起頭,見他穿著私服,右手拄拐,左手拎著件兒看起來就不怎麼便宜的風衣,牛仔褲的一條褲腿被剪開,膝蓋裹了護具,帥還是挺帥的,就是莫名又慘又好笑,看起來像被親爹打斷了腿的落魄公子哥兒。
攝像老師終於有一天能正點下班,聽左清秋這麼講還挺樂呵,離開之前不忘關心他兩句,又提醒我們一會兒記得斷電鎖門。
那邊一走,左清秋就回到一副那什麼眼看我低的樣子,無縫銜接,輕車熟路。可能因為傷了腿,他這會兒脾氣看起來極差,皺著眉質問我和任冉:「其他人呢?」
按照前幾天訓練情況,雖然大家都走得比我早,但通常也捱到點,第二天繼續。畢竟這些人程度再好,也不如六邊形戰士左清秋,誰也不好意思比他先走。不過這個強度練舞是真的累,今天趁隊長不在,想給自己放個假,誰知道左清秋半路殺回來,都被逮個正著。
「練、練完回去了,」任冉懵了吧唧的,也不太知道該怎麼措辭,只能謹慎轉移話題:「隊長的腿」
左清秋打斷他:「沒事,小傷。」
我係好鞋帶兒往外走,心想都瘸成這樣了還嘴硬呢,沒忍住拆他臺:「多小的傷?一個禮拜能好?」
「隊長是扭著膝蓋了吧?」任冉蹲在左清秋前面觀察一會兒,得出結論:「我也扭過,有經驗。」
我過去蹲在任冉旁邊兒,盯著左清的膝蓋秋看了看,沒離他這麼近過,一時還有點兒不太適應,又往後退了兩步才問道:「多久能好啊?」
左清秋看都沒看我一眼:「管好你自己。」
我頭一回如此好聲好氣跟他講話,是看在隊友的情分上關心兩句,丫不但不領情,還懟我,我看他就不該扭著腿,嘴扭了才好呢,當下氣就不太打一處來,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