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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頰立刻紅到耳朵根,心想完蛋,這八成是又想玩兒上了。
他看我不動了,起身從我脫下來的髒衣服裡撿出眼鏡:「戴著吧,想看你戴著它。」
他白天表現得沒什麼興趣,我當時還以為他不喜歡,結果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順從地把鏡框戴好,他就勾著我的腰把我拉進懷裡,我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要求親吻,他側頭躲開,執意詢問我是不是他的。
「是你的,」我說:「都是你的。」
路擇遠笑起來:「我要聽更好聽的。」
我腦內狂翻白眼,已經上頭,總共也沒幾個詞兒能往外掏,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說更好聽的。
「我不會,」我說,主動去磨蹭他掩藏在褲子下的硬/挺,用僅剩的一點理智撒嬌道:「小路老師教教我吧。」
路擇遠平時很吃這些,我稍微拉下臉來撒撒嬌,特別好使。做/愛時反倒得寸進尺,我叫他老師,他就真當自己是個老師,一板一眼教起我來。他說,你要講,揚揚是小路的,永遠是小路的,只能是小路的。
我起初覺得他可愛,就跟著念,他說什麼我複述什麼,路擇遠又開啟了話癆開關,差不多意思的話,一遍一遍說,再一遍一遍聽我講,單這個環節,就進行了有十分鐘左右。
我不是不樂意陪他玩,主要是我一大老爺們,在這兒一個勁兒的自稱揚揚,也太他媽臊得慌了。
「還親不親嘴兒?」我臉色通紅,作勢要離開他的懷抱:「不親我去洗澡了。」
路擇遠這才有些慌張,連忙把我扯回來,力道稍大,他便順勢倚在了牆上,然後勾著我的下巴吻我。
他騰出一隻手去脫我的褲子,我十分配合,立馬把自己扒得精光,兩腿夾在路擇遠的腰側。
他託著我轉身,把我頂在牆壁上。小小的浴室裡水汽瀰漫,瓷磚上凝了水珠,又涼又滑。他又笑起來,故意不著太大力氣,牆壁撐不住我的重量,就只能去攀他的肩膀。
結果路擇遠的衣服也是光面材質,沾了水汽也扒不住,我費勁全力摟緊,也難免一直往下滑。
想到抓不住他,突然讓我委屈起來。
「不做了。」我說,賭氣從他身上跳下來,眼睛泛紅,憋了一天沒哭,竟然差點在這兒交代了。
路擇遠扣住我的手,拉到嘴邊親吻,他力氣比我大,不想我掙開,我就的確掙不開。
當然,我也不是真的想掙開。
他舔舐我指尖的繭,就像我喜愛他手上的疤一樣,抬眼看著我道:「哭有什麼丟人的,嗯?」
這是我今天早上安慰楚江生那會兒,隨口說的玩笑話,結果路擇遠就記在心裡,盤算到現在。
我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跟他拌嘴:「氣哭我算什麼本事?」
「齊悠揚,」路擇遠道:「這話說了就別後悔。」
我們倆再不要臉,也不好讓夏夏幫忙帶潤/滑/液和安/全/套來,之前路擇遠編了藉口,託她帶了罐凡士林,每天就放在洗手間的置物架上,我看到總覺得彆扭。
今天總算是派上了用場,要不然按照路擇遠這次的攻勢,我這會兒應該早就吃不消了。他學習能力極強,二次上陣就明顯有章法了不少,但是特別兇猛,不知道跟我戴了眼鏡有沒有關係,可能路擇遠面對斯文敗類這一型,會格外性致高漲。
他更喜歡正面來,仔細觀察我的每一個表情,一如既往地有講不完的話,這次說著說著數起了小時候追過我的女孩兒,有的他還能記得名字,有的他也不確定,只是推測,然後再一一和我求證。
我被他擠在牆角,不想聽他講這些,又被他撞到沒有力氣,只能央求他吻我。
路擇遠操了我很久,後半程我的眼淚就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