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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七十年代中後期的演唱會上常用的型號,看上去非常笨重,但是聲音很獨特好聽。
我趁他不在的時候玩兒了一會兒,他回來發現琴被人動過,整整一個多禮拜沒再跟我說過一個字兒。
那邊工作人員著手搬琴,羅鼕鼕圍在旁邊認認真真盯了一路,非常緊張,生怕磕壞了一個角。
所有人終於坐下,開始討論隊長人選。
我下意識想去挽路擇遠的手臂,想起有攝像機又收了回來:「咱們上次選了麼?不是預設c位等於隊長?」
站在一旁的導演補充:「這次規則變了,c位也要你們自己選。」
我心想這怎麼選?大家上來默契還沒有,先打一架是麼。
曲遊之前一直沒怎麼講話,這次倒率先發了聲:「我選路擇遠。」
路擇遠接道:「那我選齊悠揚。」
曲遊:「」
楚江生學人精:「那我也選齊悠揚。」
我:「」
我尋思曲遊本來好像就對我挺有意見的,兩位哥哥別再給我點火了吧。
之後陳逸棄票,胡笛在認真思考了半分鐘後投給了自己。
楚江生在一邊戳我後腰:「你呢?你選誰?」
我被他戳得癢,邊躲邊說:「選路擇遠。」
這次換路擇遠無語了。
「成,平了,」楚江生攤在地上,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倆可真有意思,battle嗎?」
「不掰不掰,」我說,俯子去拿放在圈中間的袖標:「隊長袖標給小路。」
路擇遠這才應了下來,伸出手臂讓我幫他把袖標帶上,又跟我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想當嗎?」
我說:「不想不想,我當不合適。」
路擇遠是想我多點鏡頭,但依我對自己的瞭解,寫歌的時候不找事兒就不錯了,讓我管事兒,那簡直是做夢。
決定c位人選比決定隊長要焦灼得多,大家表面peace≈love,實際上胡笛和羅鼕鼕都有點想競爭,又不太好意思明說,唯獨陳逸站了出來坦白想爭取試試。
我其實也想試試,有點兒是成是敗背水一戰的意思,但是看了一週,考慮到自己這個拖後腿的名次,幾次支支吾吾,都沒能說出來。
我還在心裡暗自糾結,路擇遠看了我一會兒,又打算幫我說話,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腕道:「算了吧。」
老這麼幫我,我擔心他之後隊長會不太好做。
楚江生盯著我倆,嘖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我剛剛好聽見。
他還躺在地上沒起來,翻了個身,一手撐住腦袋,提議道:「等小樣出來再選吧。」
原本正在討論的幾個人終於安靜了一秒。
「現在啥也沒有呢,」楚江生打了個哈欠:「怎麼知道選出來的c位就是合適的啊?」
陳逸覺得他言之有理,終於服了軟,大家也紛紛附和,決定今晚先各自想想有沒有要表達的主題,明天一早來做進一步的討論。
第39章 第二次公演(一)
陳逸和曲遊都決定回宿舍思考,楚江生根本不打算思考,只想回去睡大覺。
我覺得練習室裝置多,氛圍也更好一些,宿舍太安逸了,沒準我一回去也想趴在路擇遠哪兒睡大覺,便打算留下。路擇遠理所當然也留下陪我。
胡笛和羅鼕鼕年齡接近,剛認識就交上了朋友。鋼琴被安置在牆角,倆人就坐在那兒叮叮咚咚彈個不停。
攝影機留了兩臺在練習室,我趴在地上咬筆帽,盯著白紙看了半天還是一個字兒沒動,路擇遠回了趟宿舍幫我拿吉他,順便帶了些吃的回來,還有那本看到一半的樂理書。
第一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