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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內心咂舌,齊悠揚你就是想翹人家牆角,裝什麼盛世白蓮。
路擇遠陷入糾結,似乎在權衡利弊。
夏夏吃飽了,託著下巴看我演:「不麻煩,你的給我處理也行。」
周圖在旁邊默默插話:「那我的也可以嗎?」
夏夏聳肩,非常坦蕩表示沒有問題。
「不好吧,」我這才覺得彆扭起來:「女孩子幫別的男生洗衣服總覺得」
「別別別,」夏夏連忙打斷我:「我是拿錢辦事,不要用你腐朽的直男戀愛觀來腐蝕我和小路純潔的資本關係。」
我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又覺得自己繞一大圈可能就是想套這麼句話,真是矯情。
不過得知路擇遠只是夏夏老闆,我的心情還是立馬開朗了不少,甚至有些飄飄然。
「沒錯。」路擇遠接著夏夏的話繼續道:「誰像你一樣夢裡還想著女孩兒。」
我百口莫辯,揚揚沒有,揚揚真的心裡苦。
夏夏可能為了表明立場,堅持要幫我和周圖洗衣服。我說真的不想這麼麻煩你,三個男生的衣服,洗起來還是挺多的。
她非常爽快:「我是送乾洗店,又不是自己洗。」
我想想自己那些不值錢的衣服,送幾次乾洗的價格算下來都快要能買件新的,還是堅定的拒絕了她。
一邊拒絕一邊痛斥萬惡的資本主義,讓「對路擇遠好」這麼大點兒的事,執行起來難度起碼提升三個量級。
早餐過後路擇遠又要去錄一條贊助商口播,節目組看上的種子選手就是不一樣。
我和周圖先行去往練習室。
公演定在月底,現在還不到月中,鑑於上屆只有一週時間排演初舞臺,對程度差的練習生確實過分強人所難,導致最後公演水平參差不齊,飽受粉絲詬病。到這一屆節目組也是被罵怕了,直接留給我們17天來準備第一次正式表演。
導演組提前打了招呼,時間長意味著期間會安排贊助商廣告和附加節目的錄製,練習壓力小的選手必然有更多的出鏡機會。
能屈能伸,非常人性化管理。
作為唯二兩首抒情情歌,我們和左清秋那組共享同一個練習室。推開門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still lovg you》組全員都在,各個滿臉疲憊,角落裡還有兩位攝像大哥已經困得睜不開眼,頻頻看時間等待下一批人來接班。
看起來是昨天分完詞後就直接練了通宵。
「再來一遍,」左清秋背對著門,沒注意到有人進來,「這段都唱好了就回去休息。」
我站在原地聽了聽,他們的演唱效果差強人意。左清秋在這種狀態下,一個人包攬三個段落的高音,發揮還是穩的一逼。
我看後排已經精神恍惚的訓練生有些於心不忍,多嘴勸阻道:「才第一天而已,也太拼了吧。」
聽了我的話,有人也跟著抱怨起來:「隊長,先讓大家回去休息吧,這樣硬熬真的效率不高。」
可能是為了讓賽制顯得更加公平,又避免第一輪有實力又玩得好的選手組在一起互相搶鏡,今年第一次的分組沒有用中心位挑人的規則,而是在保證種子選手能平均分配的情況下,節目組做了最大可能的隨機化設計。
我之前還不大明白他跟路擇遠兩個跳舞的為什麼不選偏向舞蹈的歌曲,都有vocal夢是怎麼的。
現在倒是明白了,左清秋作為全能型的選手,在自己沒有隊友選擇權的情況下,舞蹈組的整體舞臺很容易被程度較差的選手拖後腿,而vocal卻能非常直觀的凸顯個人水平。
但是人生就是,你越算計往往就越倒黴。
左清秋就硬是抽到了一個王者帶一群青銅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