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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拉著顧嶼非道起了心中心事來。
大概是陌生人,沒有顧忌;心事無法釋放,一旦開了頭,一些無法說的東西也變得順口起來。
&ldo;小兄弟啊你是不知道&rdo;
時間一點點過去,顧嶼非插不上話,愣是當了半天的心靈垃圾桶。
老闆的心事說的差不多了,心情也好了一些,看了看顧嶼非身後的那麻袋,數都不數,就慷慨的給了兩張大鈔。
顧嶼非一愣,樂開了花,屁顛屁顛的就差跟老闆稱兄道弟了。
回去的路上,他眉飛色舞,止不住的炫耀。美滋滋的,不知道還以為是挖了個金礦。
駱東升作為唯一的觀眾,只得不停的配合的點頭。
顧嶼非炫耀完了財富,小心翼翼的將紙鈔一點點捲了起來,正要塞入褲子,意外突起。
車外似有外力襲來,伴著大叔的一聲幾乎扯破喉嚨的&ldo;趴下&rdo;,顧嶼非重心不穩猛的往前一聳;隨即腰身一緊,身上一重,眼前一黑。
滴答滴答,臉上濕濕熱熱的,有什麼東西不停的滴落,一絲絲腥甜鑽入鼻中。
腥的醉人。
第49章 放蕩不羈葬愛三少18
嘀嗒嘀嗒。
身上劇烈的疼,被碎片穿透內臟的瞬間駱東升是懵的。
內臟如刀絞,每動一次,傷口便被扯動一分,似凌遲般,像是被一刀刀剜著血肉,完好的五臟內府都破碎成了一團。
駱東升微張著嘴,喉嚨中蜂蛹著血沫,身上的碩大口子連線著一處鋒利的尖角,皮肉翻飛,隱隱還有一些碎肉。
漸漸的駱東升打起了冷顫,身體中冷意刻骨,嘴唇都開始哆嗦,迸沁著冷汗。
逐漸變得昏暗的視野裡是顧嶼非那張陷入昏迷的臉。
那一刻,駱東升腦海里,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似是遲來的往事。
客廳裡,鍾老不知怎的總是心神不寧,想喝茶緩解,卻連小小的一杯茶都拿不穩。
電視劇里正放著午間新聞,節目到了尾聲卻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ldo;下午1點35分,xx公路,一輛承載著千斤木材的大卡車,突發變故;捆綁的繩子斷裂,木材鬆散開來,在後的小轎車躲閃不及&rdo;
與此同時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鍾老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是嘈雜混亂,聲音忽明忽暗;有男人得有女人的,然而就是讓人聽不真切,只能隱隱的聽到尖銳的警笛聲。
鍾老臉色霎時變得煞白,彷彿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他盯著電視機裡那輛被木材捅了對穿的小車,雙手一軟。
&ldo;啪&rdo;茶杯摔落在地,四分五裂,茶水飛濺。
他的五指曲成了拳,整個身體不住的發抖,呼吸越來越急促,好似下一刻就要昏過去。
茶杯落地,動靜絕不算小,林叔尋聲而來,一見他那樣子,心中也不由一沉。
鍾老近來都是修生養性,情緒如此大起大落還是在一年前。
&ldo;打打電話&rdo;&ldo;嶼非&rdo;
林叔面色跟著沉重,忙不迭的聯絡起來。
通話並不順利,林叔焦躁焦躁起來。
林叔一遍遍播著司機的電話,數次嘗試未果,打了通了另一個保鏢的手機;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手心裡早已冷汗粘膩。
機械的嘟嘟聲再次響起,林叔瞥著鍾老蒼白的臉,耐心跟著耗盡。
電話終於接通了,那頭每說一個字,林叔的臉色就沉一沉;鍾老忍不住了,奪過了電話還沒說上兩聲那邊便結束通話了。
保鏢